花蕊不以为然,她当即摘吃了一朵罂粟花。 布烺立即伸直拳头,揽住了摇摇欲坠的花蕊。这次再抱着她,竟是带着情意的,不再是同情心,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 布烺的心陡然一颤,舍不得放开她,贪恋着和她相拥的感觉。 “我不相信你对我如此绝情!”花蕊已经毒发,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哀鸣啾啾,字字虐心。 布烺吸尽她体内的毒后,松开手,落荒而逃,峳地不见了踪影。他回屋后,似乎看到满屋都是花蕊临风舞动的样子,深情地呼唤着他,情真意切。 “花蕊,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不能~~你告诉我,我还可以重新开始?”布烺借酒消愁,滚落了一地酒坛。 他这一去,便是三个月。花蕊见他闭门不出,每天都送来一篮鲜果,放在大门口,拍门唤他,痴心不改。 她沮丧地坐在台阶上,怔怔出神。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你却全然不受,当真要做得如此决绝吗? 一场情伤一场梦,也该从梦中清醒了。 布烺终于想通了,这便出门去。花蕊在花丛中忘我地舞蹈,没有他日子照样过。 他边走向湖心亭边欣赏着,几个月不见,对她居然是满满的思念。 饶君拨尽相思调,待听梧桐落叶声。 花蕊停止了舞蹈,凝视的眸中并没有惊喜。她奉上水果蜜饯招待布烺,却只顾忙自己的,一言不发,之后又转身去喂锦鲤。 没有她暗送秋波,布烺反而不习惯了,这反常的举止,让他抓狂,于是他也凑上来喂锦鲤,“怎么,你不追我了?” “不追了,我想通了。”花蕊语气轻快地回答. “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布烺顿感失落,急忙攥住花蕊正撒鱼料的手。 感觉不同了,他的手好柔软,没了刺痛她的细鳞。花蕊这才发现布烺的手变样了,除了纹彩外,跟一般人的无异。 布烺卸掉了那副凶惨的装备,只为了抚摸她娇嫩的肌肤。 “花蕊!”布烺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深情地表白,“我不想再活得浑浑噩噩了,我要和你双宿双飞,永不分离!“ 布烺闭门这三个月,就是在告别过去。他戒了毒,退掉了一身的鳞甲,拔掉鬼指甲,决心从野兽做回人,过正常人的生活。 岂料,花蕊并没被感动得唏哩哗啦,而是冷漠地抽出手来,丢下他跑去了果园。 “这······”布烺自是乱了阵脚,回头吃了一颗蜜饯,真甜! 他的脸上浮现了蜜意。哼!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岂是她不同意便作罢。 “嘘”的一声口哨,翠翼鸟便从远方鸣叫着,飞落在布烺的面前,它便是仿照花蕊的原形所创造的宠物。 它抖擞着光彩夺目的羽毛,亲呢地向他讨吃食。布烺把蜜饯都喂给它吃,好像喂她一样,怜爱疼惜。 花蕊提了一篮鲜果回来,坐在他对面,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递给布烺,“我们是邻居,就应该彼此照顾。你孤苦伶仃,我无家可归,咱们就此做个伴,相依为命吧!” 可这不是布烺想要的回答。 他啃了一口苹果,嘴角悬了一抹调皮的弧度。他已经不想和她做邻居了,盯着她的的小樱唇,只想一亲芳泽。 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烈,花蕊居然都不敢跟他对视了。眉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春心荡漾人欲走。她起身逃离,布烺急忙追上来,拉住她的一只手,深情呢喃,“花蕊,别走!” 花蕊一抽手便飞了,刚飞落在树荫下,布烺便闪现在她的面前,一把就抱住还未站稳的她。花蕊挣扎了两下,便酥倒在他怀里了。 双眸含情凝睇,莫道不销魂。 “心中夙愿啊!原来,你一直就是我期待的那个人!自打我诞生以来,脑海里总是影影绰绰有那么一个人,好像我前世所爱的人······”花蕊忘情地说。 爱情似梦幻,让人迷醉。 娇怜可人的媚态,撩得他欲罢不能,吻她! 花蕊自是一惊,一迈脸避开了他的乌嘴唇。不吻不行,等他吻够了,人也随之被他带走了。 大厅里的装潢古风古韵,布烺坐在卧龙长椅里,花蕊依偎在他身边,时而偷瞄他一眼,那娇羞的笑容,很迷人。 布烺注视着她,目不转睛的,他这鉴赏期也太长了。花蕊是招架不住,低下了头。这可不行,还想和他朝夕相处双宿双飞,多看几眼就受不了了? 于是布烺抬起她的下巴,看清楚一点,以后他可不是外人。 淡妆浓抹总相宜,两腮娇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