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嫣然入宫五年了,处心积虑了五年,像只开屏的孔雀,卖力地抖擞着她华丽的羽毛,只为吸引大司空的青睐,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人中翘楚的嫣然都获得不了大司空的青睐,其她资质平平的丽姬更是没啥存在感,布烺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她们的名字。 这种日子过着实在没意思,于是她们一起找阿祖藩哭诉,说大司空从来不曾去亲近她们,进宫几年了,连大司空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既然大司空不喜欢她们,干脆放她们回家得了。 那可不行,这批人是阿祖藩专门请来对抗梳流仪的,她知道布烺隔三岔五地去畅心苑,心思还未完全从梳流仪身上抽离,只是被玉儿分走了一部分。 阿祖藩要的效果是布烺彻底迷恋她们,将梳流仪抛之脑后。 “行啦都别哭了,哭有何用,大司空不去找你们,你们就不会主动一点去找他吗?”阿祖藩恨铁不成钢地地训道。 “这······”丽姬们面面相觑,主动去追大司空,这也太不矜持,太没风度,太遭人耻笑了吧!姐妹们温柔贤淑,实在干不出这种放荡行为。 “这就怪你们了,大司空最喜欢主动的了,当年摇连袭可是跑到我家把他拐走的,你们多学学呀!” 摇连袭成功俘获大司空的芳心,让他与自己生死相随,后来坐享荣华富贵,的确很激励人。 “只要你们放下矜持,豁出去了,情真意切地去追大司空,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啊。”阿祖藩不顾身旁的芊芊醋意大发,教别人去追布烺哥。 不少丽姬蠢蠢欲动,在心中盘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只是······”阿祖藩听到下面有人发出弱弱的异议声,便说道:“何人在窃窃私语,有话请讲?” “阿祖藩!我们一天到晚连大司空的人影都看不到,他设立了很多禁地,不准我们自由出入的。”嫣红冒险为姐妹们请命。 “原来如此!从今天起,你们可以自由出入盛宫的各处禁地,你们谁获得了大司空的青睐,我就重重有赏!” 有阿祖藩为众丽姬撑腰,她们很多人果真豁出去了,对布烺围追堵截,百般示爱。 布烺那受得了这般狂热的追逐,拼命地想逃脱这美色围猎。 “大司空,等等我们啊!” “大司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爱你!” 布烺终日不堪其扰,一进盛宫,便警觉地环顾四周,生怕别人对他施以美色围猎。可那群人吃饱了没事干,就等着围追堵截他,很快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布烺见状撒丫子就逃,哇!这也太疯狂了,他命令四大弟子为他断后,急忙逃进了龙阁殿。 四大弟子不敢对众丽姬动粗,好生哀求她们告退,龙阁殿可是玉丽姬的地盘,适可而止吧。 果真见玉儿出了殿门,怒气腾腾地瞪着她们,阴沉着脸,向众丽姬宣示主权,自己是众长老们册立的龙阁殿正主,别来她的地盘撒野。 众丽姬只得悻悻而归,布烺对玉儿感激涕零,多谢她帮自己解围。 嫣然依然坚持每天作布烺的画像一副,一笔一画用心勾勒,深情款款,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嫣然无精打采地望着奢华的宫殿,倍感无聊,得不到大司空的青睐,使她怀疑生而为人的意义何在,虚度年华,究竟为了什么? 可她改变不了她的宿命,挣脱不出这金丝牢笼,谁让她是欧亚业的亲妹妹,只能牺牲自己换来族人的前程。 她并不随大流去围追堵截布烺,嫣红和嫣青等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规劝道:“嫣然妹妹,你也得争口气,主动一点呀,否则好处都让别人捞走了,我们真替你着急!” 她们随与嫣然姐妹相称,但实际是主仆关系,嫣红等人只是来衬托辅助嫣然的。 嫣然闷闷不乐道:“现在去上赶子追逐大司空,只会适得其反,徒劳无功,更加被他瞧不起!” “嫣然妹妹,我们不敢勉强您,那您可否准许我们去追呢?”嫣红弱弱地问道。 “去吧!你们能追到算你们有本事,祝你们成功”嫣然若是不同意,她带来的人是断然不敢跟她抢的。 布烺从密道辗转至湖心亭,这里被他圈为禁地,就是不想被人无休止地打扰,烦透了。所以,他把湖心亭圈为禁地,闲杂人等一律免进。 “布——烺——哥——”布烺正在湖心亭看一些事实军事资料,忽听到芊芊的大叫声,她人还未至,布烺不禁感叹,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也不让人清净一会儿。 “布烺哥,真讨厌,她们全都疯掉了,真不要脸!”芊芊对众丽姬的疯狂行为骂骂咧咧,厌恶至极,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