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只想摆脱工事齐的纠缠,迫不及待地去追随布烺哥,跟布烺和玉儿在一起,妥妥的大灯泡。 可芊芊不那么认为。 接下来的几天,布烺每天都挽着玉儿,在盛宫各处晃悠,招摇过市秀恩爱,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芊芊竟然跟随他俩,保持齐头并进的步伐,也到处游玩,好像布烺哥选择了玉儿,她都谁都高兴似的。 因为她知道内幕呀。 其她的丽姬,眼睁睁看着大司空对玉丽姬宠爱有加,心中颇有怨言,名义是她们都是大司空的对偶,实际上有名无实。 想走又走不了,没有人身自由可言,只能在深宫中虚度光阴,一天天一年年,一个个变得阴郁麻木,笑颜不展。 布烺尽收眼底,对此景观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好像跟他无关似的。 全天下的王室都一样,为了彰显王室的财富和地位,将奢侈演绎到极致,很多东西用不着也要摆那儿,反正养得起。 欧亚业听说嫣然落选了,简直不敢相信,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听说大司空选择了嘉和部落的玉儿,是个年幼稚气的小美眉,顿感意外。 他送去的人皆是成熟妩媚型的,像玉儿那种稚气的人还难寻,长生不老的人,随便拉一个都有几亿岁了。 大司空一直不都是欢喜成熟妩媚型的吗,他可是按照摇连袭来培训的嫣然,按理说俘虏他的芳心稳稳当当,岂料大司空改口味了。 大司空与玉儿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俩人演戏默契,种种表现阿祖潘很满意,无可挑剔,渐渐放松了对布烺的监视。 布烺寻机去了畅心苑,见到梳流仪,装出一副好久不见十分想念的样子,“梳流仪,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 梳流仪一把推开布烺,将鄙视写在脸上,装什么装,明明每天晚上钻狗洞来找她,说什么想念的话! 布烺的四大弟子不知情,还以为是大司空太久冷落了梳流仪,导致了她的不满。 布烺想起了那天他感兴趣的发型,便让芽儿为梳流仪梳了嫣然的同款发型,仔细观瞻,真是太美了! 他本好色,但只好你那一种。 一晃五年,布烺在玉儿的掩饰下,与梳流仪暗渡陈仓的事竟无人发觉。 在龙阁殿,玉儿从一开始的恐慌不安,到如今有了归属感,俨然一副这里主子的做派。 在这里玉儿可以继续睡懒觉,除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但吃穿用度皆是顶配,比她在老家的生活高了无数个档次。 布烺走密道从畅心苑回到龙阁殿,一出密室的门,便发现玉儿晕倒在雕塑貔貅脚下。 “玉儿!玉儿!发生什么事了?”布烺大惊失色,慌忙抱起玉儿,放到床上。 布烺用手掌覆上玉儿的额头,注入一股紫金色的灵力,玉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玉儿,你醒了,你怎么晕倒了?担心死我了!”玉儿望着大司空关怀的脸,感动得稀里哗啦。 “大司空恕罪!我······因为漫漫长夜,我太无聊了,便到处乱逛,不小心碰触到貔貅,就被一股强电流电晕了。” 其实玉儿是故意去触摸貔貅开关的,她一时好奇,想知道布烺每天通过的密道究竟是什么样子。 玉儿探究的目光落在貔貅上,竟没想到大司空碰触着毫发无损,她却碰不得。 “玉儿,那是我特意设置的屏障,我秘密行走的通道,断不允许第二个人走!梳流仪在畅心苑也曾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曾警告过她,不许她乱碰的。” 布烺很清楚梳流仪是故意探出口,为以后逃跑做准备,玉儿懵懂无知,定是好奇心使然。 “玉儿!都怪我让你在此为我打掩护,忽略你一个人在此太寂寞,这样吧,以后我留下来久一点,多陪陪你!” “大司空你不用在乎我的,我以后不乱碰就是啦!”玉儿看到布烺的愧疚样,慌忙摆动双手赔不是。 大司空做什么都是对的,谁都没资格报怨,让大司空内疚是她的错,罪不可恕。 “玉儿,你又忘了称呼我什么了?”布烺佯装生气地问道。 “这·····我······”玉儿难为情地嘟囔着,大司空要与她兄妹相称,她不敢也不想。 “你应该叫我大哥!在我心目中,你跟芊芊一样,是我的好妹妹!” “大······哥?”玉儿喊得非常别扭,很不愿意承认。 玉儿那一双眼睛清澈清澈的,水盈盈的,无辜又懵懂,温驯乖巧,做妹妹正好,布烺喜欢啊! “玉儿,走,我带你去识别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