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布烺怀疑道,各级奴隶主给奴隶们预留了足够的生活物质,为什么梳流仪还要喊冤,说他们食不果腹呢,究竟谁在说谎? 布烺相信梳流仪没有说谎,吃饱撑的没事干了,诽谤奴隶主可是重罪。 但布烺不想无凭无证冤枉他分封到各地的奴隶主,那些人要么是他的族人,要么是投诚的各方诸侯。 于是布烺召来了工事齐,打算从他口中了解一些实情。 “工事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应该不会骗我吧,你说,各级奴隶主都给奴隶们留下了多少?” 工事齐圆滑世故,说谎是欺君罔上,是重罪;说实话可要得罪一大批利益集团,必定会遭到他们的报复。 “布烺!我每天应付芊芊都忙不过来,哪有空打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些都是芊芊在管理,究竟收了奴隶们多少,问她就清楚了。”工事齐讪笑着搓搓手。 布烺回到了畅心苑,梳流仪问他进展如何,布烺说所有人都说没有多收奴隶们一分一毫,无凭无证的,他岂能相信梳流仪一个人的言辞。 梳流仪总算知道了,他们官官相护,欺上瞒下,恶劣的言行压根到不了布烺的耳目。 奴隶主从不认为自己欺压了奴隶,也决不允许其他人欺压奴隶,只是下面的人如何做的,他不知道而已,被蒙在鼓里。 “大司空!他们真的作恶多端,不信的话,你亲自去看一看,他们都瞒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