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为人极其挑剔,天天如此。布烺极为反感,只想打发她离开,“芊芊!你怎么不回家呀?工事齐一直在等着你呢,痴心不改啊!你对得起他的一片痴情吗?” 芊芊锱铢必较的性格都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芊芊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她处处为布烺哥着想,会对她感激涕零。 “布烺哥!我不是担心别人伺候的不周到吗,有我在把关,他们就不敢怠慢!” 结果只会使布烺更加喜欢沉静内敛的梳流仪,他突然起身,马不停蹄地去了畅心苑。 芊芊委屈地哽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处处为他着想,竟敌不过一个奴隶。 爱一个人,即使知道这个人想杀他,也一样会爱,不爱一个人,即使巧言令色,他亦不爱。 布烺最终还是坚持不住,没脸没皮的,主动来找梳流仪,“我明知道你居心叵测,可我依然离不开你,像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冤家,让你见笑了!” 布烺自己忍不住笑场了,他自信满满,梳流仪无论如何都杀不了自己,何必惧怕。 梳流仪镇定自若地坐着,不喜不悲,心中隐隐耻笑布烺当时披衣离开时,那股永世不见的决绝劲儿,这才没过几天,他竟死皮赖脸地回来了。 布烺将梳流仪打横抱起,自嘲道:“梳流仪,是我不争气,死都离不开你。相信,在你没有成功杀掉我之前,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梳流仪的双手双脚像打鼓一般乱扑腾,扬言道:“老子不想奉陪了,老子要用实力打败你,老子不想让你再羞辱我,用身体迷惑你。” “梳流仪!别忘了你是个奴隶,我对你有绝对的处置权,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布烺理直气壮地地威逼道。 梳流仪怒目瞋之,就是不服,与布烺对峙。 布烺败下阵来,换一副利诱的态度,软语道:“梳流仪,你尽管来探我的要害之处吧,我要死也要死在你手里。” 梳流仪每天坚持修炼,没空拾掇,肤色黯淡,皮肤粗糙,光彩流失,美貌大打折扣。 功夫不负有心人,梳流仪功力大增,口吐赤剑,是她用自己体内的骨头所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并且收放自如,吞之则转化成自己的骨骼。 如此一来,便解决了布烺欲行美事,必先搜身的困扰,梳流仪把凶器藏在体内,让那禽兽搜不出来。 为此梳流仪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将自己的骨头生生锻炼成钢,藏在体内时又熔化成骨,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但她想到能除掉布烺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点牺牲不算啥。 守在一旁保护梳流仪的弟子们见状,皆惊惧,马上禀告大司空,慕悦夫人功力大增,大司空要注意一点喽。 布烺偷偷观看了梳流仪的修炼过程,居然毫不担忧,他已修炼出鳞甲护体,那种雕虫小技,是伤不了他半分毫的。 布烺倒是关心梳流仪的容貌,她忙得顾不上美容,肤色黯淡,马上命令芽儿等人来为她做美容。 “你嫌我丑,你自己又好看到哪儿?”梳流仪暴跳起来反唇相讥,就算被强迫,她也想找个好看点的。 布烺无奈地叹息,他这不是为了保持天下无匹的武功值,不得已毁容了呗。 “我丑可以,但你不能丑了,你得负责貌美如花。” “凭什么呀?好色之徒,我的颜值一下跌,你就看不顺眼了!” “对,我就好你这一色!” 弟子们对他俩顶嘴的场景熟视无睹,大司空的确没有侬智高模样俊,面如冠玉,难怪梳流仪不想委身于他。 梳流仪岂会甘愿美容来讨他欢心,她挣扎反抗,吼道:“走开!走开!我不要美容!” 梳流仪就没打算用美貌取悦布烺,芽儿等人不得不强制执行,有人注射有人涂抹有人强灌,内服外用,目的就是把梳流仪打造成世间罕见的美貌,愉悦大司空。 “慕悦夫人,这些美容制剂可是摇总司专享的,奴婢们想都不敢想!” 经过一番捯饬,白皙莹润,粉雕玉琢,光彩照人的梳流仪被隆重推出,乐得布烺心花怒放,别看他是禽兽,可他审美正常。 布烺带着梳流仪到各地旅游,所到之处,受到了地方诸侯的热情招待。 各方诸侯皆惊叹梳流仪的雪肤花貌,但是他们心里却极其鄙视梳流仪,她不过是大司空找到的替代品,跟畅心苑圈养的飞禽走兽是同类宠物。 不过,他们看大司空如此宠爱梳流仪,皆挖空心思巴结她,献上大量的奇珍异宝。 布烺有令,谁能让慕悦夫人开心地笑一下,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