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烺累了示意要休息时,冷王面命令梳流仪把他扶进内室。 终于可以起身了,梳流仪窃喜着,强忍着双腿的麻木感,将布烺搀进内室,扶上床后,便打算离开。 那四大弟子却拦住了梳流仪,冷王面半是命令半是嘲讽地勾唇一笑,“梳流仪,大司空需要人照顾,你就留下来吧!” 梳流仪大惊,留下来干嘛,□□吗? 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冷王面的用意,看着他嘲讽的嘴脸就来气,他当梳流仪是什么人,为了上位,毫不自尊自爱。 “我不留在这里!”梳流仪严词拒绝道,倔犟地要冲出去。 “大胆!不过一个贱奴,也敢反了你!”恶奴就是恶奴,比主子都狂妄。 “让她走!”布烺醉得吐字不清,依然能震慑住所有人。 主子就是主子,不怒自威,不需要凶得炸毛,足使人胆颤。 冷王面望着梳流仪远去的背影,恼羞成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又犟又蠢!这不是让你翻身做主人的好机会嘛!好心当成驴肝肺!” 布烺神智清醒着呢,梳流仪她不是那种人,他也不喜欢那种人。 一晃便过了两年,梳流仪经常与芽儿闲聊道,大司空只是在她面前发酒疯,口口声声呼唤着摇连袭,梳流仪一跪就是半天,不过事后他会让总管赏赐一些财物给她。 梳流仪将一支精美的玛瑙簪子赠送给了芽儿,用以收买人心。 芽儿欢喜地收下,她惊喜地认出来,这可是摇总司曾经戴过的簪子! 侬智高也经常来探望梳流仪,每次都满载而归,梳流仪让他将财物保管好,指不定她哪一天出去了,再跟侬智高过日子。 梳流仪天真地幻想着,总有一天大司空走出了心伤,便不需要看她这个摇连袭的影子,她便能全身而退。 但现实很无奈,在大司空与大司马两位顶级大佬之间,梳流仪的未来岂能由她自己左右。 大司马来找摇连袭,问她进展得如何。 “回禀大司马,还是老样子,大司空只在我面前缅怀摇总司,悲伤得要命。”梳流仪如实回答道。 “他真的就没有其他的举动吗?”廖峰狐疑问道。 “没有!大司空的弟子们都在场,不信的话,大司马可以去问他们!”梳流仪力证清白。 “愣是看你看了几年,布烺还真不是一般人呐!”廖峰是由衷地佩服布烺。 “还有你也太木讷了,你就不会耍点手段,勾引大司空上钩吗?还以为你能代替摇连袭,看你压根没有她那股机灵劲儿!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再办不成事,咱们可要算账了!” 廖峰恨铁不成钢,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会让梳流仪付出代价的。 梳流仪忧心忡忡,她该怎么办,焦虑得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似的,似乎哪条路都走不通。 廖峰宴请畅心苑的总管,苦恼道出自己设局却不能得偿所愿,大司空看不上梳流仪,帮不上他任何忙,亏他花费了那么多钱,好像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大司马!我看那梳流仪是存心的,她从未在大司空面前笑过,大司空岂会喜欢了。倒是经常有一个人来探望梳流仪时,她才会笑一下。”总管吃了人家的,总要提供些有利用价值。 “你说什么,是什么人经常来看梳流仪?”廖峰警觉地问道。 “好像是她的兄长,叫什么翁儿!” 廖峰叫总管在那人再来找梳流仪的时候,就将他扣下来,立马通知他来审问。 随着扑通一声膝盖落地的声音,梳流仪乖乖地跪在布烺膝下,任他观摩,从中找寻摇连袭的影子。 梳流仪只当作是门赚钱的好差事,看布烺发酒疯,在痛苦在沉沦。 当侬智高开心地收下梳流仪塞给他的一包金银财宝后,危险随之降临。 廖峰气势汹汹地带着一帮打手冲了进来,将他俩逮个正着。 “好哇!我还以为是谁来私会梳流仪,原来是你侬智高!我不是给了你很多钱吗,你居然还来纠缠梳流仪!给我打!往死里打!” 廖峰一声令下,凶神恶煞的打手们便对侬智高拳打脚踢,往死里打,毫不怜惜。 侬智高发出阵阵残嚎声,被打遍捏圆。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大司马!”梳流仪想去保护着侬智高,却被打手们堵得靠近不了,她只好跪下求廖峰,声泪俱下。 廖峰还没有让人停手的意思,一个奴隶的性命算什么,死就死呗。 “大司马!只要你放过侬智高,我马上把事办妥,让你满意!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