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商贾赚来的钱,皇阿玛能看得上吗?再说皇阿玛也不缺我们孝敬的这点银子啊!”
雅利奇抬腿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用用你的脑子!皇阿玛本来就不喜欢你们做脂粉生意,你们还不殷勤伺候着?那是你亲生父亲,逢年过节你还得往宫里送礼呢!你赚了钱给他送点礼物,他肯定会开心的啊!”
九阿哥勒住十阿哥的脖子,把他拖到自己身边。
“五姐姐放心,这事我记在心里了,肯定不会忘记的!”
雅利奇摆摆手,“行了,你们回去吧!有事咱们就在宫外商量,再不能进宫里聊了。”
雅利奇返回景仁宫,贵妃宜妃坐上轿辇回自己的宫殿了。
十阿哥说道:“哥,咱俩也出宫各回各家吧!”
“回什么家啊!”九阿哥笑道,“咱各处逛逛去啊!今儿咱哥俩这么漂亮,不得让众人开开眼吗?”
十阿哥眼睛亮了,“是啊!今天咱们如此俊秀,必须让别人看看,咱们走着!”
九阿哥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手边没有粉,皇阿玛捏那两下带走不少的粉呢!”
自己不能补补妆,九阿哥深感遗憾,直到他坐上了马车都还在感慨。
景仁宫里,皇上盘腿坐在软塌上,皇后低眉敛目地坐在他旁边。
雅利奇问道:“皇阿玛,你要不要歇个午觉?”
皇上摆手,“不了,睡不着。”
皇后柔声问道:“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了,您看您熬的,黑眼圈这么重,是睡不着,还是政务繁忙呢?我叫御医过来给您诊诊脉吧?”
皇上再次拒绝了,“不用了,最近这些日子烦心事太多,等过一阵子就好了。”
皇后和雅利奇没有再开口,她们知道皇上因为索额图的事情烦心,只是这件事她们最好不要插嘴。
她们本就与太子关系不好,索额图的事关系到朝政,她们高谈阔论,皇上只会更加心烦。
雅利奇不想掺和这事,皇上却偏来问她的意见。
“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索额图?”
雅利奇愣了下,而后飞快地答道。
“若是按我的心意来,我认为应该把索额图杀了,我去带兵抄没他的家产。”说完她噗嗤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借着抄家的机会,把他们家的好东西都搬到我自己家里。”
皇上呵斥道:“收起你那些嬉皮笑脸,我在同你说正经事!”
皇后笑道:“雅利奇只会淘气,她哪懂这些啊!”
皇上摇头,“她心里明镜一样,我问问她的意思,心里的想法才能通达。”
雅利奇见实在躲不过了,只能认真地想了想。
“我一直觉得索额图被抓不关我的事,所以也没有考虑过皇阿玛的问题,既然皇阿玛问了,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仓促之间,肯定有很多不周全的地方,皇阿玛若是不满意,千万别怪我。”
皇上抬手示意她接着说。
雅利奇正色道:“我知道皇阿玛为何忧心忡忡,索额图被抓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大半个朝堂。
这些年他结党营私,靠着威逼利诱拉拢了不少官员,他被抓了,赫舍里家族坐不住了,底下的官员也害怕了。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朝堂动荡,会造成大祸患。
索额图辜负皇恩,死不足惜,可是杀了他,对您却不见得有什么好处。您不仅不能处死他,更不能大肆处理索额图余党。
依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囚禁索额图,杀掉几个索额图最看重的亲信,震慑众人。剩下的那些小喽啰,您稍加安抚,他们就会弃暗投明。
索额图的党羽看着多,其实能有几个是豁出命去跟着他的?大多数的党羽都是想跟着他混,让官途更顺畅而已。与其说索额图控制着他们,不如说索额图是他们的遮阳伞。”
皇上叹了口气,总觉得不甘心。
雅利奇看看他的脸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询问自己的意见,皇上亲政这么多年,这些道理根本不用雅利奇来讲,他自己就能想明白。
“索额图曾经立下过许多功劳,不说别的,他是除鳌拜的大功臣,这谁都知道。皇阿玛一向宽宏大量,看他立过功劳的份上,您就饶他一命。
留下他的党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朝廷隔几年就会科举选拔官员,这些墙头草不好,换一批就是了。
除了科举,满蒙子弟还可以靠着祖辈的余荫当官。再不济,您还可以到我们研究院捡现成的。人才那么多,您也不是非索额图余党不可。”
皇上点点头,长叹了口气,“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些皇子皇女中,你一向是看的最明白的。”
雅利奇笑道:“不是我看的明白,也不是我比其他兄弟姐妹聪明,是我没心没肺,旁观者清罢了。说到底,索额图是好是坏跟我没关系,我又不指望着他过日子。
怎么处置他,皇阿玛应该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