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壮汉没想到小丫头还有两下子,也不看热闹了。上来一个左勾拳,凌荔一个闪身,绕到壮汉后面,奋力一跳,一手勒住壮汉脖子,另一手使劲插了壮汉眼睛。 见俩人都暂时自顾不暇,凌荔赶紧向村西李兆家跑去。 李秀娥和秦月珠见状况不妙,早已跑进屋将门栓插好。可谁知,凌荔并没有冲她俩来,反倒是跑了。 李秀娥顿时警铃大作,也不怕了,立马跟着追了出去。 凌荔不一会儿就看到秦松说的院子,只见院子里有个少年正在劈柴,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应该就是李兆了。 待凌荔跟李兆说完情况,就见李秀娥追了过来,在她身后二十多米,俩壮汉也一并跟着来了。 以凌荔现在的身体状态,一时取巧逃走可以,若是俩壮汉一起,凌荔肯定不是对手。 李兆安抚凌荔,别怕,说着拿起斧子站到门口,他人长得又高又壮,堵在那好似一堵墙。 说话间俩壮汉已经来到跟前,越过李兆看向凌荔,那目光似要吃人。 “李婶,你想干什么?”李兆问道。 “小兆啊,这是李婶自家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啊。”李秀娥的三角眼一眯,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三分。 李兆看了看李秀娥身后的俩人,“李婶,大丫犯什么错了?您这是?” 平日里,李秀娥也动辄打骂大丫,但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丫头片子打从坑里出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不会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敢动手了,饶是养了一条狗,这么多年也该养熟了,李秀娥一时接受不了凌荔以下犯上的行为。 她和村里要好的妇人一商量,那人便帮忙搭上这个线,大不了,再花钱给秦松买个听话的,李秀娥这么打算着。 眼看李兆是不打算放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摊牌道:“李兆,你别被这丫头片子骗了,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今天实话说了,我们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这二位是隔壁金水村的,他们兄弟愿意出十五两银子买她。我养了这小蹄子这么多年,也没赚多少钱,我也认了。” 接着看向凌荔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没等李兆说话,院子里的凌荔气不过,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十五两银子你就把我卖了?买我的是你,卖我的还是你,人命对于你来说就这么不值钱?” 凌荔气急了,更加可怜原身,命运何其不公,人竟像货物一样被随意买卖! 李秀娥叉腰道:“哼,这么多年我就当养了条白眼狼!当初十两银子买的你,按理说也能卖到二十两,还不是你这死丫头片子,瘦的像竹竿一样,谁看了都说不好生养,农活也干不动,让我生生赔了好几两银子。” 接着她又说道:“本以为直接把你养大了能给秦松做媳妇,现在看来,自打你从坑里出来,你魂都摔坏了吧,对婆婆大不敬,家务活也不会干了,我养你当大爷吗?” 凌荔觉得可悲又可笑,因为她不“敬”她,不会干活,就落得个被卖的下场。 “十五两银子你就心动了?如果我有十五两呢?你还卖么?”凌荔讥讽道。 李秀娥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想到什么,说:“你能有十五两?你来的时候除了一块.......,你哪来的十五两!” 李秀娥说着突然顿了一下,没继续说。当初把大丫买回来的时候,没两天就发烧了,李秀娥用土办法给凌荔降温,脱衣服时才发现这小丫头的腰上系了一块玉,上面刻着的像是个果子,那果子还是红玉,饶是山野夫人,也看出这玉并非凡品,她索性将这玉藏了起来。 凌荔懒得跟她废话,她也弄明白了,无非是如今的大丫不能任她母女“宰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索性发卖了,还能给秦松攒个老婆本。 “这样,我答应你,一月之内我给你二十两,以后你也别再搞这些小动作。”凌荔大笔一挥,二十两先出去了,真是花钱买平安了。 李秀娥一听,果断同意了。俩壮汉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虽然气不过,但忌惮李兆和他的斧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凌荔继续她的果蔬脆事业。 第一锅打开,所有切片果蔬都糊了,黑乎乎的一片,李秀娥骂骂咧咧地说她败家子。 第二锅打开,干的干,软的软,秦月珠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最终,历经半个月的时间,在浪费了一两银子的果蔬后,成功做出第一份果蔬脆。 而这半个月以来失败的果蔬干或者说果蔬泥,也没有浪费,都进了秦月珠的肚子里,这也无形中消除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