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还顺带抢了本属于周卿清的男朋友的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不堪会成为杀死自己最锋利的那把刀。 即使后来她努力存了三百块钱垫在邻居家窗沿上还了鸡的钱,这也是她手脚不干净的铁证,是她回忆中的污点。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咬着牙冠。 “卿清,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的过往,是把你当好朋友,你不是说不会和别人说吗?” “好朋友可不会抢别人男朋友,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俩,不算和别人说吧。” 就见香香和隔壁宿舍的杨曦拉着手进来,看见居高临下的周卿清和哭得梨花带雨的柴韵雯。 柴韵雯坚持着最后的倔强,跑到楼梯口一个人哭,刚刚放学,学生们成群结队地上下楼,只见一个想嚎又极力隐忍的女生坐在角落瑟瑟发抖。 夜深人静,宿管下来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柴韵雯顶着两只水蜜桃一样的青蛙眼坐在宿管对面。 宿管阿姨也是个温柔的小女人,给她倒了杯水,开导到一点多,不知是困了,还是开导起作用了,柴韵雯脸上有了笑意,人也精神了不少,宿管阿姨说什么都应声好。 第二天没事人一样去学校。 “哎呀,昨晚上你们俩怎么了,她欺负你了吗?看你哭成那样。” 柴韵雯拍开香香凑近的脑袋,“哎呀,你地理做完了吗,昨天某人还说人是生活在平流层的呢,地理老师差点被你吓得当场去世了。” 提起这茬,香香赶紧摸索出地理,才发现课时作业还空着,抽过柴韵雯的照着抄,地理老师就站在身后。 香香喜提三遍罚抄,当时脸那个绿啊。 中午饭柴韵雯和徐家俊一起的,自从知道兄弟谈恋爱了,谭庆喆的便当从三份变成了四份,即使任务繁重,他依旧是吃得最少的那个。 徐家俊和陎智炎典型的无肉不欢,仗着谭庆喆温顺的性子,老是把人家的肉都抢光。 柴韵雯有时候都合理怀疑,谭庆喆的瘦和那两货绝必脱不了干系。 “来来来,我今年的目标就是让我小弟长到一米六五,大哥给你加肉,所长,你倒是把你的肉也给我小弟啊。” 说罢,把徐家俊碗里的肉也夹到柴韵雯碗里。 柴韵雯别过脸,有点尴尬,心说:我可不兴吃徐家俊的肉,他又不是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