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嘴角:“去年国庆,爸爸妈妈说是出差,其实是跑到国外打听心源的事。” 张嫂附和:“先生和太太一直很关心你,当时没说也是因为没有确凿的消息,如今有了确信,看来我们朵朵的病很快就要好了。” 是啊,这地球那么大,总能让人看到希望。 张嫂松了口气,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太太和学校沟通过了,高一念完就休学,我们努力地治,一定会出现奇迹。” …… 朵朵正神游,一支笔在她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她的思绪。 她回过头,对上了陈牧允那双墨瀑一般的眸子。 “这道题,写错了。”陈牧允低声提醒,指着练习册上一道明显的计算错误。 朵朵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低级错误实在不该犯,便去重新演算。 陈牧允一直盯着她,后者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询问:“怎么了嘛?我辫子扎歪了吗?” “没。”他指出,“你是不是有心事?” 朵芝乐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牧允见她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她的辫子,语气很不满:“你别跟我贫。” 朵芝好奇:“贫是什么?北方的说法?” 陈牧允:“……你别转移话题。” 思来想去,陈牧允也只觉得有一件事,斟酌着开口:“你是不是想选文科?” 朵芝:“?” 陈牧允越想越觉得是,脸热地承诺:“就算分班了,我也会给你买酸奶的,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找我,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噗嗤一声,朵芝笑了。 陈牧允赧然:“你笑什么?就算当不成同桌,我也会说通老陈让我继续走读,以后我们还是一起回家。” 听听我们这位拽哥的羞涩发言,朵芝不得不动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歪着头问他:“陈牧允,你是不是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