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将信将疑地顺着白锦的瞎话联想到了钱家,现在钱家的当家人是钱迭,他唯一的儿子钱泽众所周知他喜欢男的,再加上钱家最近因官司缠身,股票下跌,出现了颓败之色,而房地产大亨的程家乘胜追击在所难免,就此,李主任立刻脑补出那水性杨花的小男生移情别恋的肥皂剧,这样的祸水,她不能沾。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钱家还没有彻底倒下,说不准哪天又起来了,现在的确不能碰钱泽的霉头。” “钱泽?”白锦想起钱泽的性取向,觉得自己好像又把妖道卖了,还是贱卖。 白锦和雪山的辞职倒是没引起杂志社的波澜,毕竟这两位每天是只见其人,不见其文,要从业绩算起也只有掀起钱家拐骗人口的事了。而李主任在恩师面前是功德圆满、如释重负地把这两位祖宗心平气和地送走了。不过孤儿院的张妈妈反应可就大了。 一小时后,白锦家的门被敲响,只听张妈妈暴躁地喊着:“白锦,你个兔崽子给我开门!” 整理花草的玄丹头也不抬地对白锦说:“你的人缘不太好啊。” “张妈,她是为我和雪山辞职的事来的,那个老妖婆嘴也太快了!”白锦拿起一把超市门口发的塑料扇子去开门。 玄丹好奇地问:“你拿个扇子做什么?”不过他马上明白扇子的用途,只见门一打开,张妈就口吐飞沫地抓住白锦的手臂问:“为什么要辞职?是不是钱家人搞得鬼?你要是不敢讨说法,我去讨,我还没找他家算账,他们倒是对你和雪山动手了。” 白锦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扶着张妈:“消气啊,咱进屋说。” “我告诉你……”张妈把白锦手中的扇子抢下来刚要说话就被白锦拽进屋:“跟钱家人无关,是我提出不干的。” “你怎么也在这?”张妈妈看到玄丹思忖片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问白锦:“为了他?” 白锦想想好像也是,但又好像不完全是。 张妈妈见白锦不语,以为她默认了,摆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无奈道:“为他也行,女孩子大了总要嫁人的,不过你把雪山带走算什么,让他跟着你们一起过?” 玄丹:“……” “我带走雪山没错,我跟他……”白锦撇了眼玄丹:“还没到那时候,所以,您老的心操的有些过了啊。”白锦拽过一把椅子示意张妈妈坐下。 张妈妈坐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往膝盖上一放:“编,你继续编,你和雪山打算做什么?” 白锦揉着张妈妈的肩:“玄丹懂医术,还会炼丹,我们打算跟他卖药。” “炼丹?”张妈妈诧异地嗓子都要哑了:“虾找虾,鱼找鱼,乌龟找王八,你俩还真是一对啊。炼丹?你怎么不去飞升呢。” 玄丹一本正经地解释:“还不到时候。” 白锦:“……”这人故意的吧。 强势惯了的张妈从没有遇见过像玄丹这样的人,说他年轻吧,他的神态总有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说他成熟吧,他说出的话就没法听下去。跟他较真吧,他身上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压感,让张妈吵不得骂不得。她尽可能地调整好情绪,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玄丹说:“小伙子,你说你长得这般好,干什么不行,非得做这一行,迷途知返啊……” “张……”玄丹实在叫不出口后面的两个字:“你有病!” “诶?你看……”张妈拽过白锦:“我一句重话都没说他,他就说我有病。白锦,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样的人你怎么能相信。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选错行,你俩要是在一起就是错上加错!” 白锦给玄丹使眼色,小声嘀咕着:“你特么跟个老人吵有意思吗?” 玄丹并不理会继续说:“你的病主要是在季节更替时会出现眩晕,腰椎久坐久站都会疼,甚至不能拿重物,你经常会出现胸闷气短,在夏秋交替的季节会起湿疹。”玄丹看着一脸惊愕的张妈妈问:“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比如你的脚……” “不用,不用。”张妈妈些尴尬,如果说白锦提前和玄丹通了气,那白锦知道的也是她眩晕的毛病,其他的病是近几年才有的,没有同白锦和雪山讲过,每次不舒服了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没有去过医院,她把钱攒下来都贴补在孤儿院里了。让她费解的是脚的事,上周她去浴池洗澡,穿着公用拖鞋,不慎染上了脚气,这事只有她丈夫李老师知道,所以玄丹这一番话真把她给震住了,她问:“你真懂医?” 玄丹一哂,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粒丹药:“延寿丹,你服用后保证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张妈妈半信半疑地拿过药又看了看白锦,白锦对她点点头:“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好了很多,就是吃了他的药。您老要是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