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在家急得毛都掉了好几根,一整天他都趴着玻璃窗上望着楼下一个个不熟悉的身影。 “一个个的都玩消失,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就在青羽心急如焚,想着办法要飞出去找玄丹时,他透过窗户看到有两辆车停在了单元门口,他的师父玄丹下了车。 青羽看到玄丹的一身装扮,顿时觉得自己长出一颗婆婆心:“这心操的,师父消失了一天是去买衣服了呀,哎……亏我还急得掉了好几根毛。”又看到一脸冷冰冰的白锦下了车,还有两个陌生人搀扶着雪山,另一个陌生人抱着一只猫进了单元门。 “什么情况?这阵仗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青羽飞到门口的衣架上。 白锦打开门指着雪山的房间说:“把他扶进屋里。” 风飒和山雨正要扶着雪山进去时,就听到一声哈欠,接着雪山十分不高兴地甩开他俩的胳膊:“你们谁啊?进我家干嘛?”他看到站在衣架上的青羽,顿时清醒了过来,而后就指着青羽的脸哈哈大笑:“我靠,你这脸蛋怎么弄的,笑死我了。哦,对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我的猫的,猫猫呢?” 青羽炸着毛怒瞪着雪山。 本来就很小的门,堵着四个健壮的男人,阴雷不得不在后面喊了声:“猫,猫在这呢。”他从玄丹的身旁擦肩挤进门,把猫捧到雪山面前:“这是你的猫,它跟你一样,从上车睡到现在。” “上车?”雪山看着猫想起来他是打了车回来的:“我记得我是中午打的车,现在都晚上了,才回来?” 白锦看不下去了,正要阻止这位中二病患者的十万个为什么,躺在猫包里的猫猫也醒了,它先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盯着衣架上的青羽看。 风飒、山雨和阴雷算是服了这一猫一人,不用验血也定是一家人。 雪山见猫猫盯着青羽,也忘记他脑海中的所有问题,青羽虽涂着蛋黄脸,但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雪山鼻子一哼,抱出猫猫:“这是我们家的新成员,叫猫猫。”说完他看了眼白锦,眉毛一挑,憋着坏笑说:“猫猫,去跟那只鸟玩,快去啊。” 猫猫原本是站立的,看了青羽片刻就缩成了一团,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青羽飞下衣架,冲着雪山的脑顶一抓,把雪山吓得一哆嗦,他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面,青羽飞到猫猫的背上,而猫猫也很乖巧,没有丝毫的反抗。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你是猫啊!你是鸟的天敌啊!”雪山试图唤醒猫猫的野性。 猫猫仰起头虎视眈眈地看了眼雪山,喵喵地叫了两声。驮着青羽在屋里四处走着,走到玄丹的脚跟前,青羽展开翅膀飞到了玄丹的肩上用神识说:“这二货给我找了个坐骑,甚好!” 动物是通灵性的,当猫猫与青羽对视后,它就感觉到眼前的鸟令它惧怕胆寒,凭直觉,猫猫要臣服与他,要听他的话,才有活命的机会,至于买它回来的主人雪山就是它名副其实的猫奴了。 玄丹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抵住眉间,斜眼偷偷看了眼白锦,恰巧白锦也在看他,两人对视后,躲开了彼此的视线。 至于风飒、山雨和阴雷见到此情此景,不得不感叹,不寻常的人做任何事都有意外,就连这只看似普通又涂着两片蛋黄的傻鸟都如此霸气,他们瞬间有些可怜雪山的处境,这人活在高压下,不容易啊。 白锦也是彻底服了雪山的智商,她正思量着找个机会把玄丹和青羽的身份告诉雪山,不然就连她也不知道能保雪山到几时。 “咳,咳……”白锦咳嗽了几声打破僵局对阴雷三人说:“你们回吧,有事再联系。” “我们就在鹿城,如果你们要去找魇魔,还请带上我们,毕竟那里还有我们的兄弟。”阴雷看向玄丹。 “知道了。”玄丹点点头。 屋子里终于回归了平静,雪山摆出一副人生无可恋的架势瘫软在椅子上:“我花了大几百啊,用掉了我这个月的生活费,给你买吃的,用的,玩的”雪山指着猫猫数落:“我的人生怎么如此凄惨,就连猫也不听我的!”雪山双手搓着大腿,正要再悲鸣一段,顿感腿上、腰间还有手臂有灼伤的疼痛,他撩开袖口看到胳膊上又青又肿惊讶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是错过了什么跟我有关的事?” 青羽幸灾乐祸起来,火上浇油地又飞到猫猫的背上,指挥着猫猫在雪山面前走了一圈又一圈,看的雪山很是挖心般的难受。 白锦手撑着下颌,长叹了一声,她偏过头小声地对玄丹说:“都告诉他吧,瞒不去了。” 玄丹沉思片刻:“好,青羽马上就能化形了,让雪山提前知道是应该的。我也打算把秘境中的事告诉青羽。” “这是你的事,你安排。”白锦笑了。她实在绷不住了,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