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实了她是一个狠心的亲戚。将主观意识确立后,街坊邻居们的闲言碎语顿时令不知情的白锦后悔不已。 “白锦,邻里之间遇到个事还互相帮帮呢,别说亲戚了,你于情于理也不应该让他在外面过了一夜。咱们这早晚温差很大,他要是有个好歹,你不也得担责任吗?”孙姐劝道。 “亲戚!”白锦不可置信地指着玄丹反问:“他说的?”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议论:“六亲不认,寒心啊。” “白锦就是这样的人,你见过她和谁热络过,就连成天跟着她转的那个小伙子,也经常挨她的训。” 说到小伙子,议论的内容顿时变的八卦起来:“我昨天瞧见那个小伙子住进了她家,两个人是不是那个了,所以才不让她亲戚进家。” “哎呦,现在的年轻人太……太……” “太什么!太什么呀!”白锦实在听不下去了,厉声制止了这些人发散的想象力。“亲戚?”白锦终于明白妖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流氓的锅没给妖道背上,六亲不认的锅倒是给她扣上了。 白锦眼见着人越聚越多,再过一会那些散步的、打八段锦的大爷们,跳广场舞的大娘们出来,她就得上热搜了。既然这亲戚非认不可,那就认下。想到这,她就听到孙姐问:“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白锦与玄丹对视一眼,两人同步回答。 玄丹:“表哥。” 白锦:“表弟。” 邻居们:“……”你看我,我看你,迅速各自脑补一番。最终还是卖夹肉饼的方哥见多识广地哈哈一笑:“小情侣闹别扭?” 这回白锦和玄丹很有默契地同时问:“你哪只眼看我们像情侣?” 有些事就像缠绕在一起的线团,越拆越乱,事,越解释越不清楚。围观的邻居们呵呵笑着,俨然没把白锦和玄丹的反对放在眼里。 “很有眼光嘛,找了个出众的男朋友。”刚说完,孙姐又想起了还在呼呼大睡却已经被扣上了绿帽子的雪山,语重心长地对白锦说:“那个可不如这个,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孙姐飘了眼玄丹:“闹闹小脾气就行了,等他真的生气不理你,后悔也来不及。” 白锦暗骂:“靠,整出一部狗血剧,刚才还是亲戚,现在就秒变情侣了,还是一个三角关系。”越解释越乱,白锦烦躁地对玄丹冷声说:“走!” 玄丹唇角一勾,冲众人行了个抱拳礼,尾随着白锦不紧不慢地上了楼。 进了屋,玄丹习惯性的用神识检查了屋内的情况,白锦所租的房子近50平米大,狭小的厨房外有一个小餐厅,厅内摆放了一张餐桌,三把椅子,一个置物架和一个电冰箱,连接客厅的是一个阳台,对面有一个逼仄的卫生间。一大一小两间卧室,白锦住在大卧室,雪山住在小卧室,卧室里除了床之外,各有一个书桌和衣柜。 “看到了吗?”白锦指着屋内的摆设问:“就像这样的房子,我也快租不起了,我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着?” 玄丹一脸无所谓:“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也没办法。” 白锦不由的一笑:“你狗血剧看多吧。”她上下打量着玄丹:“身手不错,医术也不错,长得……”白锦坏笑着问:“你是不是整过容啊?哦,我明白了,你是整容整傻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修仙的。” 玄丹:“我就是仙。” 比雪山还病的厉害。 白锦:“你既然一定要留下,有些话我们还是要提前说清楚。我的卧室你不能进,旁边的卧室是雪山的。你住客厅,没有床,只有三把椅子,是把椅子拼起来还是买个行军床随你。” 玄丹看了看两间卧室:“雪山住客厅,我住他那间卧室。” 白锦微蹙眉:“诶,虽说你身手好,但你也不能把雪山揍出来吧?” 玄丹:“我会让他主动搬出来的。” 白锦一听就乐了:“好啊,拭目以待。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一个奸懒馋滑的人搬出卧室睡椅子。” 玄丹的肚子这时候又咕噜噜地叫了,必须该进食了,否则他觉得自己会晕过去的,他问:“有吃的吗?” 白锦听到这句话,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我现在养活自己都费劲,所以,你确定要住这里?” 玄丹:“我会治病,没钱也只是暂时的。” 白锦点点头问:“有行医执照吗?” 玄丹:“什么是行医执照?” 白锦:“野医啊。你没有执照是不能给人看病的。” 对于白锦的冷嘲热讽,玄丹几乎要免疫了,他此时才仔细地打量了白锦,一双凤眼,但不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