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不争气?” “师姐别哭,师父说有可能是她写错了方子……” “师父怎么可能会写错方子,我来这么几年,从未见过师父诊错过脉。” “那……” “师父是给我留脸呢,定是我今日抓要时想着晚上出去逛才抓错了药。”她说着一脸愧疚,“咱去买旋炒银杏儿时还骂明公子咳个不停,是个病秧子……” 小梨子闻言也是一脸愧疚,坐在阿晚身边朝着明琅的屋子拜了拜:“小师爹你可要快点好啊!” 阿晚:…… 说起小师爹她突然想起一事。 方才忘记问师父和明公子的亲事定什么时候了!两人都那般亲密了,总不能不成亲吧? 阿晚想着心虚地又想,反正明公子醉了酒,便是师父不承认想必他也不会记得,那便……不告诉他! 外头,宋忍冬将院里晾晒的药材都收回去时已经是朗月当空。 在院里坐了会儿,听着屋内偶尔传来的轻咳,她左右看了看,将方才温酒的铜壶又烧上了水。 醉酒后最易口干,省得他夜里起身找不到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