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死在火里了,哈哈哈哈活该!” 何家小妾仿佛真的已经疯魔了一般,一会儿笑一会儿怒。 文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把扔开了何家小妾,颤抖着指着她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文晗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你要去哪儿?” 上官熙看着他的背影大喊道。 文晗道:“找街尾那家卖办丧事用的纸扎人的老板,报何家的灭门之仇!”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上官熙也回过神来。 “对,报仇,我也要去为爹爹报仇!” 上官泉略微感到一丝不安,他看着姐姐试探着问道:“怎么报?” 上官熙一跃上了马车,她边驾着马车边对着弟弟小声道:“刚刚文公子给了我们六倍的报酬,现在我们有钱了,我要去‘恩怨堂’请杀手,为我们的爹爹报仇!” 由于现任扬州平安县县尉的不作为,江湖中专门为人报仇,花钱便能买命的“恩怨堂”诞生了,他们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闻名。而且这“恩怨堂”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如今在扬州平安县早已成了合理的买卖。只是这些请这些杀手们的价钱都很高,钱没到位根本请不起。 上官姐弟的马车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荷香楼。 虽说这“恩怨堂”在扬州平安县百姓的眼中是合理的买卖,但说到底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就是个脏活儿,上不了台面,根本不能开个门面大肆张扬,只能在青楼地下一层中进行交易。 荷香楼是扬州平安县最有名的青楼,这“恩怨堂”自然也就在这荷香楼里了。 如果是在从前,上官熙根本不可能去这荷香楼中找“恩怨堂”请杀手杀人,但如今爹爹被杀,县尉却是个摆设,无奈之下,上官熙不得不去“恩怨堂”中找人帮自己报仇。 上官姐弟下了马车来到门前,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见来了个女孩,娇声道:“小姑娘,你又不是男子,来荷香楼做什么?” “恩怨堂” 上官熙直截了当道。 听到这三个字,女子瞬间明白了,她立马收了媚态,小声道:“二位随我来。” 三人穿过荷香楼里喧闹的人群,走过了院后一条特别僻静的走廊,很快便来到了走廊尽头,一处地宫的入口。 女子在上官熙耳边小声道:“姑娘,就是这里了,我就先告辞了。” “好,多谢。” 上官熙与女子道完谢后便顺着楼梯往下走去,上官泉赶忙跟了上官熙的脚步。 地下一层十分昏暗,只有墙上烛台上的几根亮着的蜡烛在发着微弱的光,令人莫名感到一阵寒凉。 “不知客人想杀谁?” 黑暗中,一个听起来玩世不恭的声音响了起来。 上官熙停下了走向前去的脚步。 她冷冷道:“杀,县上卖剪纸窗花的谢轩,县上卖喜事纸扎的董同。” 话音刚落,那人似乎早有预料般的轻笑了一声。 他道:“好,第一个人四两银子,第二个人六两银子,一共是十两银子,尾款和定金一九分,先付九两银子。” “成交。” 上官熙毫不犹豫。 “把银子放到地上的盘子里吧。” 听到这句话后,上官熙低头一看,昏暗的烛光中,离自己三步距离的地面上正放着一个白色的盘子。 上官熙小心翼翼地俯身将九两银子放入了白色的盘子中。 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那白色的盘子居然自动移到了黑暗深处去。 “机关?” 上官熙边站起身来,心中边暗暗道。 片刻后,黑暗中那人又道:“三日后,卖剪纸窗花的谢轩,卖喜事纸扎的董同就会传来死讯,还请客官静候佳音,及时来此地交付尾款,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慢走不送。” “好。” 上官熙道。 随后,她扭头示意了一眼上官泉,上官泉会意,赶紧跟紧了姐姐,两人快步上了楼梯,出了这荷香楼的地下一层。 僻静的走廊中,上官泉忍不住问道:“剪纸,喜事纸扎,丧事纸扎,我们明明有三个同行对家,可为什么你只让杀手杀两个人啊?” 上官熙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瞥了一眼上官泉。 “你傻啊,刚才文公子从何家小妾口中知道了放火灭了何家门的便是卖办丧事用的纸扎人的邓郢,已经早我们一步亲自去找那人报仇了,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