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难道我怕了他吗?” 司老夫人怒极,是叶绵绵没有想到的,她的强势和执念也是叶绵绵没有预料到的。 “天乐,给我取家法来。”司老夫人厉声吩咐道。 叶绵绵狠狠一怔,家法? 她知道,在旧时一些大家族,是有自己的族规家法的。 可也只是针对自家人,才可动用的刑罚。 她吕婳一个外人,就算想要惩治,也不该动用家法啊? 吕婳身子一软,险些站不住。 叶绵绵上前一把扶住她,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要飞走似的。 “不,我不要。我不是你司家的人,你没有资格对我动用家法。”吕婳的身子虽弱,可此时的意志却尤为坚持。 司老夫人冷冷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继而目光怨毒地盯着她,缓缓而道:“是吗?我没有资格对你使家法吗?我身为司家内宅女主,对你一个贱婢,没有使用家法的权利吗?” 吕婳的脸色顿时血色褪尽,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叶绵绵为了护着她,也跪坐在了地上。 心下狐疑更深,她看到司老夫人眼中的怨愤和恨意,她看到司家每一个人眼中对吕婳的唾弃和浓重的鄙夷。 吕婳的身子在她怀里抖个不停,好像没有她的扶住,就要瘫软在地上了一样。 那样一个趾高气扬,自高自傲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把她吓成了这个样子。 任天乐很快从内堂请了家法出来, 那么宽,那么厚的一条木板,足足有一米长。 黑黝黝地沉淀着历史的气息。 任天乐双手举着家法,缓步走过来,面上尽是肃穆。 吕婳满面惊恐地想要挪动身子后退,可是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一样,丝毫也动弹不得。 “不行,老夫人,您不能。她不是司家人,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您不能动用私刑。”叶绵绵大义凛然,据理力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