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攀升……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喘息隐忍克制,在她耳畔撩拨起陌生的情欲。 “我叫……我叫绵绵。”她颤抖着声音回答:“叶绵绵……” 丝质的浴袍无声滑落,男人看似沉浸在女孩子特有的体香中,猛的回神。 “叶绵绵?” 司谨生抱住软在怀里的女孩,借着暧昧不明的昏暗光线仔细去看。 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刻意化了浓艳的妆容。 夸张的眼影,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迷蒙不清。只能依靠本能,用双臂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放。 一头波浪长发本想要假做成熟,实际上却有些不伦不类。 叶绵绵头脑迷糊,身体却格外清醒。 那种难耐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抱紧眼前的男人,贴紧他的身体,自己身体里的火热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司谨生的外套,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她扯下去丢在了地上。 就连衬衫的纽扣,也被扯开好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和隐约的腹肌! 小手不安分摸上有弹性的胸肌,陌生又奇异的触感,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 “好好摸啊……” 司谨生一把握住她乱捏的小爪子,沉着嗓音质问:“你不是叶绾绾?” 听到那个让她讨厌的名字,叶绵绵不满的噘嘴皱眉: “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提那个死人,叶绾绾玩完了……她早就死透了。” 叶绵绵滚烫的身子贴在他身上,舒适得很,抬眼对上他深邃若有所思的眼睛,喃喃自语: “也不算很老嘛,还挺好看的。” 小手一勾,勾住他冒出胡茬的下巴。电视剧里就是这么调戏良家妇男的,缓缓下滑,细嫩的指尖点在喉结上顿住了。 “好奇怪,它竟然会动诶。” 叶绵绵踮起脚尖,想要凑近研究研究。 奈何身高悬殊,嘿嘿一笑,小脚丫子踩上男人的脚,再次踮起脚尖,软糯糯的唇瓣,正好轻轻触碰到那刚刚滑动过的喉结。 得逞的小丫头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司谨生却因为她的突然袭击措手不及。 脚下一滑,连带叶绵绵一起摔倒地上。 司谨生下意识护住她的身体,可还是听到她哎呦一声痛呼。 原来是后脑磕到了柜角,一下子磕晕过去了。 司谨生一扫眼中仅存的虚假情欲,穿好衣服,才把叶绵绵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一声口哨响起,卧室的门轻轻推开,任天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先审视了一遍司谨生身上的衣着,又看了看他的精神状态(比如有没有欲求不满,高速中途紧急刹车之类的表情)。 最后才去打量,床上睡得安安静静的叶绵绵。 “嘶,可以啊?” 任天乐凑上前去看:“大洋彼岸的气候是养人哈,看看这小脸儿,哪像二十五岁呀,最多也就十八岁。” 司谨生默了默:“她不是叶绾绾,而且还被下了药。” “不,不是叶绾绾?”任天乐吓了一大跳:“那这是谁?” 任天乐看了一眼床头柜上,他事先隐藏的电击棍,又惊:“你没用啊?那她怎么倒的?” 司谨生捞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穿好: “那么多问题,去问你主子去啊。不过这样也好,计划都不用实施了。只要明天你到老夫人面前说明事实经过,我这婚就可以离了。” 任天乐吃惊太大,又不得不吃下:“可是,可是……” 司谨生回头淡淡的看他: “我没时间跟你‘可是’,还有一个越洋视频会议在等我。这里你来处理,明天我回来不想再看到她,也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件跟‘叶’字有关系的事情。对付老夫人你有一套,我相信你。” “不是,五爷,这我也没办……法、啊。” 司谨生开门而去,留下张口结舌的任天乐,和睡得猪一样的叶绵绵。 “对付老夫人有一套的还没出生呢!。”任天乐愁的直磨牙。 “我就是你们家的一个小管家,啥都让我想办法。那老祖宗要是发了天威,我还不得捧着我爷爷的骨灰盒,背着我爸爸一起睡天桥底下去?”任天乐嘟嘟囔囔的不满不忿。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对儿阎王母子呢! “疼,嘶,就是疼而已,浑身都疼,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