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如果有选择,她绝对致谢不敏。 然而作为她的母亲夏霜,竟然完全不知晓。 艾夏不想要破坏同夏霜在一起难得的温馨氛围,可心里堵着气,也没有办法顺着她的意思来。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找了个借口,“我们要上晚自习的,没办法回去。” 夏霜怔了怔,“那要不——” 艾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立刻截住道,“而且我之前申请过住宿,学校已经批下来了,今天就要住进去。” 她故意用了“之前”两个字,她不想让夏霜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联想,认为她是在撞破了夏霜和那个叫做阿历的□□后才作出的决定。 那件事情,艾夏连想都不想要再想,更何况提起。 而夏霜却偏偏不肯随她的愿,看了艾夏几眼后,眼尾一挑,勾起了半边红唇。 “你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艾夏这么个本该兴师问罪的却比夏霜这么个该被兴师问罪的还要难堪。 夏霜歪着头,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头发,“我就知道你知道了。” 她垂着眼,蓦地想起了门口散落一地的雪糖山楂,山楂滚圆,外面裹着一层白色的糖霜,一看就很好吃,是她最喜欢的零食。 贴着山楂的,是落在地上沾上灰尘的帆布袋,里面都是艾夏的衣服。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看到这些东西时的心情。 害怕、恐慌、错愕、后悔—— 万千情感混合在一起,等到她发觉,丝质的睡袍被冷汗浸透,风一吹,透心凉。 那是她第一次对扑上来抱着她腰撒娇的阿历甩脸色。 阿历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睁着双大大的眼睛,眼睛里全是茫然。 她也无心安抚,只挥了挥手,让人滚蛋。 等人走后,才慢慢的恢复意识。 ——知道了又如何,只允许他莫继明在外风花雪月,她夏霜为什么不能找个人陪? 只是那袋雪糖山楂—— 到底是可惜了。 也就是那袋雪糖山楂给了夏霜自信,让她敢来找艾夏,存了心思想把人哄回去。 只是,夏霜与艾夏的交流方式从来都是我说你做,不同意没关系,反正到时候也是要顺着我来,哪里会哄? 夏霜的温柔大概只给了莫继明、阿历以及她那些只会吹捧逢迎的“好姐妹”。 见艾夏一脸羞愤,夏霜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一丝自虐的快感。 快感中夹杂着可有可无的愧疚。 她叹了口气,歪着头挑着一缕头发对艾夏解释,“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喝醉了就忘记了。” 说着偷偷看了眼艾夏的表情。“而且醉酒之后做的事情谁能想得到啊。所以——这也不能全怪我吧。” 此话一出,艾夏都快被气笑了。 她盯着夏霜半晌,才点了点头,“醉酒,是吧?你也能喝醉?我倒是想知道什么酒能让你醉成那样?醉的做出那种事情!” 她的声音很轻,说道最后才实在忍不住动了气,声音大了些。 夏霜和艾夏相依相伴十几年,夏霜知道艾夏知道她的秘密,只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其他的什么,两人始终保持着缄默。 然而艾夏此时说出这句话,夏霜一听就知道是在暗指夏霜酒量好,很难喝醉。 进而联想到她与莫继明酒桌初见的那庄事。 那时候,夏霜刚刚进城,跟着人来到了繁华的东市,她一无人脉,二无关系,三无学历,只靠着一张出挑的脸混在各大剧组扑磨滚打,受尽了冷眼和委屈,却看不到任何出路。 后来好不容易进了个有名有姓的剧组,被经纪人看上,酒局上见到了莫继明。当年的莫继明可谓一表人才,最是讨女孩子喜欢的模样,说起话来更是文质彬彬,深情款款。夏霜望着这么棵大树,当即跟瞎了眼一般横起心往上扑。 她承认,当时她确实是动了心机故意而为的,等到木已成舟才知道自己受了骗——原来莫继明这货根本就不是什么单身的青年才俊,分明是个吃软饭的绣花枕头。他倒插门的那家女方还是圈子里有名的悍妇,却也没有了办法,只好走一步说一步。 再然后她怀了莫继明的孩子,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被莫继明老婆追着搬家,像过街老鼠似的东躲西藏,失去了莫家耀,被莫继明埋怨嫌弃,最终被扔到这千里之外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以说,她与莫继明的初见是这一切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