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三招,几乎同时打出,在空中砸出一连串鞭炮般的炸裂脆响。 我缓缓收招,双手捧至腹部,张嘴吐气,一条白气如同利箭般无声射出,直到三米开外才散开。 妙姐能吐五米,还伴有鸣响。 所以我打不过她。 整套拳练下来,出了一身透汗,说不出的轻松爽快。 一转头,看到冯娟正站在窗前看着这边。 我冲她笑了笑。 冯娟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窗前,却也没把窗帘拉拢,而是留了一条一掌宽的缝隙。 缝隙正中,安眠香的火头微微闪亮。 我回到卧房,用冷水擦洗全身,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克制而压抑,痛苦中带着欢愉。 我睁开眼睛,先看时间。 十二点整。 这是一天之中阳气尽退,阴气至盛的时刻。 也是最适合阴幽宵小作祟的时刻。 我翻身下床,披上大衣,走出卧房,来到客户窗前,顺着那个窗帘缝隙看进去。 黑暗中,一个白生生的身子正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绞在一起。 大冷的天,不着寸缕,也没盖被,皮肤表面却泛起一层燥热的嫣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紧咬着嘴唇,发出低沉婉转千折百回的呻吟。 双眼依旧紧闭。 眼皮下,可以看到眼珠正快速转动的轨迹。 明显是被梦给魇到了。 我轻轻敲了下窗框下沿。 窗内的香头微微一闪,熄灭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门框上的那枚大钱翻转坠落,砸到门槛上,发出一声闷响。 床上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