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稳,不要把别人的当自己的,就不会有事。”
潘贵祥心领神会地点头应是。
打发走了潘贵祥,我回屋里换上香,便倒床上补觉。
一昼夜往返两千公里诛敌,听着挺热血沸腾,但实在是耗人得紧。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看窗外,天已经抹黑。
诊室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那个大屿山的铜佛啊,有二十层楼那么高呢,都说香港这些年财运这么旺,全是靠着这铜佛坐镇……其实我是不信的……道观啊,那肯定是青松观最有名气啦,香火也最旺……大帽山的玄幽宫,倒是没听说过,您要是感兴趣,我回去找人打听打听……等有机会您去的话,我带您到处逛一逛……”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由一笑,披衣下床,走到窗前,看向院门处。
门外停着一辆公爵王。
神情阴郁的中年男人靠在车门上,嘴里叼着烟,神情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