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崔玉竹,照旧有看不尽的奏章、见不完的大臣、处理不完的政事,忙得不可开交。 两人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不外乎就睡觉前的那段时间,可以说说闲话。 不过……,在这难能的说闲话的时间里,大多数都是崔玉竹说着,陆白偶尔回应,更多的时候,是把帝王彻底忽略,他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 偶尔,崔玉竹说得多,陆白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就会两脚一蹬,直接把帝王推下榻。 崔玉竹第一次滚下龙榻,好半晌没回神。过后,他爬上龙榻,盘腿坐在陆白对面,满脸严肃地道:“陆白,你胆子太大了,你踹的可是皇上。” 陆白连视线也没赏给帝王,淡淡应着:“哦……,然后呢?” “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陆白终于抬眼,却是直接打断帝王的话,满脸不在乎地说:“怕你一刀把我嘎了?还是把我锁起来?亦或者其他?” 崔玉竹:…… 陆白又道:“反正你也不会拿我怎样,我为何要委曲求全苦了我自己?” 崔玉竹无力反驳,憋了半晌,才寻出一句话,“你这是恃宠而骄。” “不!”陆白道,“这不叫恃宠而骄。” “这叫有恃无恐。”崔玉竹想起来了,这话他问过,陆白也答过,便自顾自说了出来。 陆白反驳:“不。不是有恃无恐。” 崔玉竹诧异:“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