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正在处理奏章,见陆白进来,搁下朱笔去迎。 陆白的步伐很快,崔玉竹刚出御案,他便已经行到身前。 帝王瞬间察觉到陆白不对劲。 那眼眶之中装着不正常的红晕。 “你怎……” 崔玉竹话还未完,就被陆白环抱,堵上了唇,牙关几乎瞬间被攻陷,软舌急切地躁动不安。 帝王瞳孔逐渐放大,等稍稍清醒,约摸猜到这人又犯病了,便也没把人推开,用同样急躁地回应起来。 等唇舌分离,崔玉竹把人拦腰抱起,去往内殿,用欲火冲体的嗓音道:“陆白,这一次,是你主动的,我没有强迫你。” 陆白不想等他温吞吞的情意,他要的不是那些,他也不需要,他现在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勾上崔玉竹的后颈,送上温软的舌,整整半个月,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安静的内殿很快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喘息的声音紧随而至。 风雨总是说来就来,两人都有些日子没有行事,欲火被点,久久不息。 这场忽然而来的情事越来越急,殿外随着殿内的风雨,也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 然而,相较于殿外的绵绵细雨,殿内就是一场狂风暴雨,缠绵得让人面红耳赤。 等终于停歇时,外殿的细雨还在缓缓落着,并不如内殿的两人一般急躁,好似没有下一次似的,完全不给自己留点退路,疯狂得如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