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怎么好闻,你出来介绍一下。”随后又转向陆白,“陆大人,咱们出去等吧?” 陆白眸子扫了他一眼,不言,往角落里去。 林捕头已经迎了上来,哈着腰谄媚道:“陆大人,胡参军事,您们二位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唤人来传一声就行,怎得还亲自跑一趟。这里味道难闻,陆大人,我带你出去再说给您听。” 两人都说出去的话,一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是点头哈腰地恭维。陆白分得一清二楚,内心平静,依旧往角落去,道:“说说案子,现在进行到哪一步?杀人凶手有无怀疑的对象?” 林捕头跟在身边,讨好地道:“卑职今早第一次到现场,一见那场景,就知道杀人凶手定然和杀死卫游的是同一个人。果不其然,仵作验尸后,也说……” 陆白侧目看过去,瞳孔微缩,几分寒意随之而出,打断道:“卷宗上有的东西,我不需要你口述。我问的是,可有怀疑对象!” 林捕头: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只知道爬床的人,嚣张什么嚣张。 心里如何腹诽,林捕头面上还是笑着,道:“还没有,凶手聪明得很,没有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 “没有蛛丝马迹,那就去找蛛丝马迹。怎么?难道等我去找,喂到你嘴巴里?” 胡泰:活了该!让你拍马匹。 陆白已经行到钱平的尸体旁,他捏着白布一角,掀开。 惨不忍睹!喉间骤然被卡着什么东西,陆白面色又白了几分。 整个身前被划了数十刀,致命一刀和卫游一样,落在胸口。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在全身。 这张脸? 这张脸好像有几分熟悉,似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具体是在何出,陆白想不起来,问仵作,“他们两人除了身前的伤,可还有其他不易被察觉的伤口?” “没有,”仵作不咸不淡答道,“胸口的伤就是致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