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郑启回家取白玉观音瓶的时间,他们也没有闲着,各自回家带领一队人去堵散播谣言的其他几个户部官员的子弟。 户部官员子弟的行踪并不是秘密,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在哪里,然后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套上麻袋,将其殴打一顿,并让他们代为转告家中长辈,不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廖文明几人也不怕暴露身份,就算他们知道了是自己几人干的又怎样?顶多回家挨顿打。 谁不知道他们与阿赫关系好?让阿赫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等他们几人再碰面的时候已是下午申时末,郑启当着几人的面从一个锦盒中取出一个洁白如玉,光泽明亮的白玉瓷瓶时,他们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好漂亮!” 好在他们所在的包厢隔音非常好,声音并没有从包厢里透出去,否则一定会引来有心人的查探。 薛永臻眼神迷离的伸手就要去摸,被旁边的廖文明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说道:“别碰,你那一激动就控制不住的力道,我怕你把它捏碎。” 薛永臻讪讪收回手说道:“这不是太漂亮了,一时间没忍住么?” “话说,这么漂亮的白玉瓷观音瓶,就算章夫人不知道其珍贵,就以这漂亮的模样,怎么舍得送给郑伯母?”康怀勇好奇的问道。 “笨!”廖文明骂了一声,就用扇柄敲了一下康怀勇的脑袋道:“郑伯母什么身份?能靠礼物让郑伯母多关注几分,章夫人也会觉得值得。” 康怀勇捂着被敲的脑袋瞪了一眼说道:“你又敲我脑袋,我这不是一时没想起吗?你下次再敲我,我折烂你的折扇。” 廖文明懒得理会这个二傻逼,对着几人说道:“时间不晚了,这个时辰章大人已经下衙,我们是时候行动了。” 此时刚下衙回来的章大人心情并不美妙,原本他以为煽动流言,就能让颜家付出惨痛的代价,不想最关键的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做事之前,调查过世子与那毛丫头的事,他俩虽然有交集,却不曾有过暧昧的行为,且还听说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就比如上次颜家主派人殴打世子,那毛丫头就没有出手阻止,还站在边上漠然的看着,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他俩并没有情义。 前两天煽动流言的进展非常顺利,只要在鼓动几天,等消息传到边关,皇上也不能不出手处置颜家了。 造成今日的局面都是颜家罪有应得,一直以来他都努力的掩藏自己出生卑微的事实,除了一些老人,年轻一辈,就算与他年龄相当的人,也没几个知道他的真实出身。 没想到竟被颜家那个黄毛丫头当众抖露了出来,让他颜面尽失,这口气,他又怎能咽得下? 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寻找打压和解决颜家的方法,没想到机会直接送上门来,他又怎能不利用? 可是谁能想到关键时刻,世子那里却出了问题,让他的努力直接减了一半。 他还在轿子里思考下一步怎么做的时候,轿子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传来小厮的声音:“你们是谁?竟敢拦下朝廷命官的轿子,不要命了?” 薛永臻双手各拿一个巨斧,威风凛凛地挡在轿子前面,粗生粗气的说道:“我们拦的就是章淮滨的轿子。” 听到对面之人能清楚的喊出坐在轿子里的老爷,他们就知道对面的人是有备而来,看着最前头的那个手拿双斧一脸凶悍的男子,他们几人腿就有些打颤。 后悔今天抄近路,走进这个偏僻的胡同里,让歹人堵个正着。 就在他们心中惶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见到对面走出一个面如冠玉,手拿折扇的男子礼貌的喊道:“章大人,我们几个找你有事,还请你下轿子一谈。” 话音落下,过了好一会儿,轿子的布帘才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中年肥胖留着两撇胡须的男人,此人就是章淮滨。 见到对面的人是熟人,章淮滨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心中微沉,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问道:“几位贤侄怎么会在这儿拦住老夫的去路?” 廖文明脸上也堆起了假笑说道:“我们手上刚得了件东西,我觉得章大人一定会心动,这才贸然拦下章大人的路。” 见章淮滨脸色要发怒,张口就想说话,廖文明连忙阻止说道:“章大人别急着动怒,等你看了这件东西,再动怒也不迟。” 章淮滨听了压下心中的火气说道:“那就请贤侄拿给老夫看看。” 廖文明哗的一下打开折扇,笑着摇晃着折扇问道:“章大人确定要当着你那些家丁的面看?不后悔?” 这话问得章淮滨面上一滞,心中有些狐疑,却还是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