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要和我打一架吧。我跟你说,虽然你是慕姐亲弟弟,但是我现在也是她的亲师弟,她站谁还真说不准啊。”孔沐云在欠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两人争执之际,被慕如殊打断。 “行了,都别闹了。”慕如殊被他们吵得头疼,声音中多了些不耐烦。 两人瞬间安静,乖巧地看向水飞瑶的方向。 水飞瑶抬手将红绸缠绕在自己的掌心间,擦去嘴角的血迹,“皇兄这么多年专于政斗,还是不要太过自信了。” 话落,绸带在空中荡起,沾染上了水汽,化为坚硬的绸剑。 “那就让为兄看看,你现在到底几斤几两。” 站在殿中央的几个人就这么干站着,孔沐云不由得好奇了,“小师妹不用灵力,能打得过她兄长吗?” “她这兄长的个头可是比她高了好几个头,还真有点危险啊。” “要不,我在这里给他射一箭?” 孔沐云这张嘴始终就没怎么听过,没人搭理就自己分析战局。 慕如殊看到躲在后方的丞相,对着孔沐云说道,“你把那个老东西干掉,就闭嘴吧。” “好嘞。” 等孔沐云消停了下来后,慕如殊再次出声,“飞瑶的父亲怎么样了?” 明明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但现在气色不仅恢复了,精神也看上去好了不好。 余漠如实照说,“用了丹药吊着最后一口气,今日之内,必死无疑。” “那便让他们好好道个别吧。” 胜负已定,绸带穿过水飞承的胸膛。 “皇兄,这个位置,最终只会是你的。”水飞瑶还是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将她宠到大的皇兄,竟然会为了一个皇位,将整个陵水陷入黑暗的漩涡。 “呵......”水飞承的脸上涌现嘲讽,“什么最后只会是我的,简直就是笑话。” 红绸抽出,血迹染上一篇深色,水飞瑶的眸底充斥着悲痛,嘶吼道,“这皇位,父皇早就拟旨传位于你。” “不,不可能。那个老东西只会偏向你,即便你已经脱离了凡尘,他还惦记着把这位置留给你。” 原本的刚回来时的满心担忧,现在唯余失望。 水飞瑶跌跌撞撞到皇帝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背,“父皇。” “对不起,对不起,是儿臣不好,没有及时发现皇兄的阴谋。”水飞瑶不断地将属性的能量注入皇帝的体内,这次他没有拒绝。 而水飞瑶也深知一切已是回天乏术,泪水夺眶而出。 “瑶儿莫哭,父皇到了这个年纪,已是无憾。只是忧心这陵水的未来,怕是不得善了。”皇帝睁开疲惫的双眼,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几十岁。 水飞瑶只是摇头,说不出话来。 “这皇位本是你皇兄的,父皇知道你无心江山社稷,也不将这枷锁强压在你的身上。只是这道密旨,便托付于你了。” 皇帝颤抖着从袖口中掏出一道密旨,想要亲手交到水飞瑶的手中,指尖却没了力气。 密旨从手边脱落,被水飞瑶及时接住,“好,好的,我会做好的,父皇。” “还有一事。” “父皇你说,我在听,我在听......”水飞瑶抹掉眼角的残泪,红着眼眶,勉强着在嘴角的扬起一抹笑意。 “这些都是你在修仙路上所必经的磨练,莫要心生仇恨。” “好,我会记住的,我会记住的。” “既然你的剑道已毁,那便去接受真正的水氏传承吧。父皇的路,到这了......” 话落,皇帝的手垂直落下,水飞瑶的脸上已然是一片麻木。 陵水国外的马车上。 “小师妹来了。”孔沐云大老远地就摇着折扇招呼着水飞瑶,声音响亮得很。 水飞瑶无奈地在马车下看向孔沐云,“沐云师兄,你挡着我上马车了。” 孔沐云一愣,随即拉来折扇挡住脸,“小师妹这话说的,师兄这是想扶你上马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众人终于在马车内坐好,水飞瑶主动开口说道,“这里的一切,我都处理好了。” 慕如殊点头,摸了摸怀中狐狸的脑袋,“那我们便出发。” “如殊姐姐,你不问问我吗?”水飞瑶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表现出轻松的姿态。 “这里不是外面,不用对着我们笑。”慕如殊塞了一块糕点到水飞瑶的唇边,将她的嘴角压了下去。 水飞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