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想要好的快一些,就请先不要动,My Load.”塞巴斯蒂安站在床边,他的指尖还有几抹药膏的颜色,本来擦药的动作一滞,看向了还没有回神的砂糖桔。 接着,又低下了头,再次将还没有涂抹完的药膏一齐抹了上去。 “嘶。”还没结痂的伤口被这么一刺激,实在让人痛到难以忍受,眼角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疼吗?”塞巴斯蒂安淡淡地问道。 砂糖桔下意识想说疼,余光瞥见了执事先生现在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总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怪异气息。 她屏住呼吸,缓了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回道:“塞巴斯蒂安先生,可以轻一点吗?” 话音刚落,本来还在漫不经心抹着伤口的塞巴斯蒂安抬起头,对上一个湿漉漉的眼神。 “或许,您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伤到的?”他微微挑眉,慢条斯理用纸巾将手擦干,站起身问道。 砂糖桔当然不会告诉他真实原因,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她对于执事先生有种莫名的信任,谎言什么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 塞巴斯蒂安看她这副纠结的样子自然明白自己不会得到真实答案,当然,他也不需要知道什么。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执事不是吗? 塞巴斯蒂安将药膏收了起来,向床上还在装缩头乌龟的砂糖桔说道:“这个药还需要上三次,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我自己来就好了!” 砂糖桔可不想再受到一次这样的酷刑了,她将药膏放到了床头柜里,生怕执事先生不愿意。 “好梦,My Load.” 塞巴斯蒂安再次退了出去,站在门外饶有兴致地看了许久,猩红的双目里酝酿着各种情感。 良久,他抿唇发笑。 和一只猛□□朋友,真是可爱的主人呢,只希望不要被猛兽咬断了脖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