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瞧着他的马车远去,才回府闭门。 车厢里的曾得功放下帘子,冷哼一声,伸手扣了扣车门。驾车的小厮早有准备,当下一拉缰绳,把马车调转了方向,朝着少有人迹的南水巷去。 进了南水巷不多时,马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院门外。曾得功见四周无人,这才跳下来,在门上轻扣两下。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侍女引着他进了内院,发髻欲坠、□□半露的陈容容,正含笑着立在那里。 没等侍女退下,曾得功便奔过去搂住她,饿狼似的啃了两口,附在她耳边叫了声心肝儿肉,下一息又恨道: “王家那个死婆娘真难打发,若不是今日托了陆堡做借口,只怕还出不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