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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借(2 / 3)


馆,托武师请江与辰过来。

她在堂中坐了不到半刻钟,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她抬头一看,正瞧见江与辰匆匆进馆。

“如逸,你找我?”

“沈馆主,今日过来,实是有事相求。”

江与辰巴不得她对自己天天有事相求,神色顿时殷切起来:“你只管说。”

方如逸认真道:“王家的顾娘子明日要在家中办花宴,也给我送了一张邀帖。我想着水车已经造出来了,下一步就是要同世家们做农具生意,花宴上贵眷多,是一个结交她们的好机会。”

武师奉上茶来,江与辰接在手中,饮了一口,点头道:“没错,这花宴你得去。”

顾苑要办花宴的事,他早就听说了,这会儿魏临还在王家,帮着操练府上的侍卫,确保贵眷们不在花宴上出事。

方如逸面露难色:“可我如今手里拿不出一副像样的头面,见贵客穿的衣裳也当了个干净,实在是……所以,我想同你借一回金银钗饰。”

“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呢!”江与辰笑得自若。“不就是头面衣裳么,你只管在家等着,入夜前,我定亲自送去。”

方如逸忙起身拜谢,很快回家去等,黄昏未到,江与辰果然来了,送了整整一车的头面衣裳,便是曾经跟过何龄的余照,也从未见过如此贵重的南珠和翡翠。

江家虽说是清流一脉,可江与辰的母舅沈家,却是京都排得上号的商户。

与江家结亲后,沈氏子弟也开始苦读仕进,不是步入朝局,就是嫁进清流门户。沈家被文臣熏陶了几十年,也乐得做那低调内敛、闷声发财的人家,极少露出富户模样,与何家的招摇全然不同。

江与辰送来的那些贵重之物,就是从沈家的库房里搬来的。

见方如逸的车马寻常,江与辰干脆把自己驾来的车也留下了,离开后又去了武馆,指了个身形健壮的武师,命他明日去给方如逸做个车夫兼护卫。

等事情全都落停,他才悠悠哉哉地回到江府,拿了本制义经书,闲闲地翻。

魏临从门外进来,见他坐在房中,吃惊道:“公子,你今日去哪了?我回来后一直没瞧见你。”

“如逸找我借头面衣裳,我去了趟舅舅家的铺子,帮她置办了一下。”江与辰道。

魏临点了点头,很快却面露疑惑:“方姑娘为何突然需要这些?”

“明日她要去阿苑家的花宴,没个像样的金银钗环哪能行。”

见自家公子如此淡定,魏临暗忖难道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猜测,竟全是错的?

“公子,方姑娘要去相看郎君,你……”你不生气?

江与辰猛地抬头:“相看郎君?!”

魏临道了句“是啊”,一副“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

江与辰“啪”地扔掉手中书册:“明日是阿苑今岁办的第一场花宴,往年这第一场不都是只看花,不看郎君的么!”

“那就是今年变了呗。”

魏临好整以暇地扫他一眼,如此着急的公子,还真是少见。

江与辰气道:“如逸她!她怎么能去相看什么郎君!”

他一下跳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说好了一起扳倒何家的,如今何家还猖狂着,我都没顾得上别的,她倒好,居然擅自考虑起自己的婚事来了!她怎这般分不清轻重缓急!”

魏临只觉得心中好笑:“方姑娘今岁也十八了,和梁王议亲的风波也散得差不多,她也是时候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番,总不能为了对付何家,什么都不管了吧。”

“她!”江与辰气结,可心里明白魏临的话不无道理,再开口时,便有些耍赖。“何家未倒,她就是不能考虑别的!”

他在房中转了几圈,突然想起什么,奔到桌案前刷刷几笔,写了张字条扔给魏临:“快把这个送去王家给阿苑。”

……

夜色已浓,顾苑正在房中卸着钗环,和贴身侍女宝儿说两句明日花宴上的安排。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侍女快步入内,福了福道:“大娘子,国舅爷派人送信来了。”

顾苑以为自己听错了:“国舅爷?”

“是呢。”

宝儿忙走过去,把那字条接在手中,拿回来给顾苑瞧。

那字条写得实在简短,只五个龙飞凤舞的“我要来花宴”,不曾具名,也没有问安的客套语。

“还真是我那表叔送来的,如此直截了当的洒脱样,除了他,再没别人。”

顾苑摆了摆手,让宝儿继续帮自己卸钗环。

“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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