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烨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那就有劳刘镇长费心了。” 说完,他便带着梁茹榕离开了。 回到房中,梁茹榕查看王福云的情况,发现他还在昏睡着,但身体的各项机能却都没有异常。 难不成是灵异空间产生的影响? 慕辞烨看着他发灰的面色询问道,“他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在土匪窝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养一阵。”梁茹榕回答道。 慕辞烨点点头,“也好,他要是醒了,只怕会坏了我的计划。” 梁茹榕转头看着他,眼神一亮,“你已经想出对策了?” 慕辞烨俯身趴在她耳边,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梁茹榕听着,嘴角渐渐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入夜,整座府衙一片寂静,连蝉鸣声都被放大了好几倍。 书房里,一盏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刘镇长一脸急切地来回踱步。 约莫二更时分,窗外传来一声布谷鸟叫。 他赶紧开了窗,谨慎地四下环顾,也学了两声布谷鸟叫回应。 很快,一个黑衣人从屋顶上翻身下来,跳进了书房里。 刘镇长赶紧把窗户关上,着急的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黑衣人坐了下来,压低声音道,“现在风声很紧,老大要我们小心行事。” “那批货呢?”刘镇长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现在距离上面交代的时间,可只剩下三天了,如果完不成任务,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料黑衣人却淡淡地回了一句,“最近矿山那边出了点问题,恐怕不能按照约定时间交货了。” 刘镇长一听,嗓门顿时高了起来,愤怒地一拍桌子。 “宁王殿下再三叮嘱,那批兵器绝不能出问题,若是你们不能按时交付,那便自己去和王爷解释吧!” 话音刚落,书房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慕辞烨和梁茹榕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犯人。 刘镇长惊恐万分,定睛一看,此人居然是刀疤脸! “你你你……怎么是你!”刘镇长用手指着他,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滚了下来。 然而刀疤脸的下巴已经被梁茹榕卸掉了,咿咿呀呀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过从刘镇长的反应中足可以判断出,他和刀疤脸早有来往。 “真是没想到,原来暗中替他们传递消息的人,居然是刘镇长,不过更让本王没有想到的是,刘镇长现在居然在替宁王做事。” 慕辞烨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冷得人骨头瞬间僵硬。 刘镇长头皮发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似筛糠。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下官知罪了!” 慕辞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调缓慢但却充满了窒息感。 “官匪勾结,私开铁矿,暗中结党,铸造兵器,这每一条可都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刘镇长,你且摸摸自己脖子上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闻言,刘镇长眼前一黑,差点瘫软在地。 他爬到慕辞烨脚边,一边疯狂地磕头,一边不断地哀求着。 “求摄政王开恩!只要摄政王饶下官一命,下官什么都愿意做!” 慕辞烨嫌恶地皱了皱眉,退了两步在椅子上坐下。 梁茹榕走上前,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冷魅的笑。 “既然刘镇长有这份心,那摄政王也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不过得看你的诚意如何了。” 刘镇长仿佛逆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马直起了身。 “什么诚意!摄政王只管提,下官一定尽力办到!” 没想到下一秒,梁茹榕直接往他长大的嘴巴里塞了一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如同烈火灼烧一般。 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地直打滚。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颗小小的毒药而已。”梁茹榕眯着眼,十分和善地笑了笑。 “这种毒药每隔三天便会发作一次,吃下解药便可以缓解,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七日便会肠穿肚烂,一命呜呼了。” 刘镇长的脸扭曲成一团,嘴里不住地吐着白沫。 “给我……给我解药……我什么都做!” 梁茹榕蹲下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你真的愿意听从我们的安排?” “愿……愿意!”刘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