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鹤织的话,我这才放下心来。
两只小狗大概是听到了动静,哼唧了起来,我凑过去看了看它们,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又饿了。
但是才喂过它们没多久,不应该吧?
鹤织也凑到它们面前,问了一句:“还没睁眼吗?”
我摇摇头:“没有的,说身体太虚弱,而且也才出生不久。我之前没养过这些,还挺担心养不活的。”
鹤织了然地点点头:“那估计还要等个一两周,我看它们精神头很好,能养活的。”
顿了顿,她又给我讲起了一些养狗狗的注意事项。尤其是这种小奶狗,是很脆弱的,很多时候离开狗妈妈是根本活不下来的。
我很认真地记下来,亮出星星眼——鹤织也太厉害了,又强大又很温柔,还懂得这么多!
我照鹤织所说把小狗们轻轻抱在怀里,它们拱了拱我,就继续睡了。
“没事的,哦对了,”鹤织突然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不明所以:“当然可以!”
“狗卷学长最近头上一直戴着一个发卡,我们打听哪儿来的他也不告诉我们,后来熊猫告诉我们这个是他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鹤织说到这里直直望向我的眼睛,眼睛里十分澄澈,但我没来由地感到了一丝丝紧张,“那个人我猜是不是你?”
很重要的人……
我心底突然有些乱,感觉到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在被好好珍视着,可是又想到自己当时送得又有些仓促。
鹤织用一种“果然是你”的眼神看着我,低下头小声说道:“狗卷学长可喜欢那个发卡了,还和我们每个人炫耀,非要我们夸好看不可;还有这次——”
鹤织还没说完,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
我们两个的对话被迫搁置,我放下小狗们,先去开门。
我一边过去一边有些抓心挠肺地想着,这次怎么样了?啊啊啊好想知道啊,到底是谁在敲门……
打开门却发现刚刚的当事人就在门外——狗卷棘这次穿了深蓝色的校服,并没有把脸遮挡住;他的身边跟着一个高个子酷帅的男生,头发是很特别的海胆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穿着同款校服。
我把两个人迎进来,鹤织也从屋子里走过来。
我注意到那个高个子男生见到鹤织的时候脸上表情一下子就柔和了起来,他身上那种游离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狗卷,你还好吗?”我打量了一下狗卷棘,看上去应该没有受伤。
注意到我的视线,狗卷棘下意识地理了理衣服,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海带!”狗卷棘的声音很嘶哑,我猜他大概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赶紧给他泡了一杯雪梨水。
扭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鹤织靠在高个子男生的身边,和他有说有笑。
男生也侧下头,认真地听她讲话,时不时点头附和。
被这种氛围带动,我心头的沉闷也散去:“鹤织,你们要喝什么?”
“温水就可以,麻烦悠佳啦!”
我把温水和雪梨水都端出去,放在茶几上。
“悠佳,这是我的幼驯染伏黑惠;惠,这位是千岛悠佳。”鹤织给我们简单地介绍了下。
然后就见伏黑惠朝我点点头:“千岛前辈好。”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叫我千岛就可以。”
狗卷棘低着头捧着雪梨水小口喝着,看着乖乖巧巧,头上还有一撮小呆毛,我盯着那撮毛,莫名感到手痒。
「悠佳好贴心,还准备了雪梨水!呜呜,又是很xx悠佳的一天!」
听到一个动词的模糊音,我挑了下眉,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吞字词的情况。
怎么今天都喜欢话说不清楚啊!
但是我又不能去问:“嗨,狗卷,请问你刚刚心里在想什么?鹤织,你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快继续讲吧!”
“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鹤织清脆的声音响起,把我飘忽的思路拉了回来。
“鲑鱼。”
“解决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我们找到那座神社真正的地点了。后来听鹤织说了千岛的猜想后,我们去把尸体挖了出来,又砸了神社,最后成功袚除了祂。”
伏黑惠把事情说得言简意赅,但面色并不算太好看。
「差点栽了个跟头……还好最后有惊无险。」
配上狗卷棘的这句心声,我大概猜到袚除过程并不简单。
“没事就好,”我舒了一口气,“那那些之前许过愿望的人呢,他们的寿命会回来吗?”
“木鱼花。”狗卷棘摇摇头,放下水杯,在胸前打了个“叉”。
“契约已经成立,许愿者实现了愿望,也要付出当时承诺的代价——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鹤织也有些严肃,皱起眉头,“这是规则的束缚,没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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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五味杂陈。
“大芥大芥!”狗卷棘看我心情低落,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给我发消息。
「悠佳别不开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