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足够强,整个冬天的穴居生活,就不会让雌性遭遇这样的处境。 乌鸦祭师毫无预兆得向凰秋荻伸出手。 阿坝比凰秋荻反应还大,跳到两人的中间,朝乌鸦祭师低沉地嘶吼,发出威胁的声音。 凰秋荻拍在傻乎乎的阿坝肩上,极有眼色得把手里的弓箭送到乌鸦祭师的手掌。 她朝不好意思的阿坝扯起唇角,再看乌鸦祭师抽出削尖的利箭。 乌鸦祭师坐在他的羽毛床上,朝洞口搭弓、开拉、松弦,一气呵成。 凰秋荻追着箭矢冲出洞口,看向在空中炸开的木棍箭矢,直接呆住。 【……爆箭了!这就是兽人的力量。】 乌鸦祭师的声音从洞内传来:“不要去挑战兽人。即使他们不太聪明,但是拥有强悍的体能和力量,引起公愤只会让你活不到春天。” 【所以,这就是你向“无序”妥协的理由吗?】 凰秋荻的目色纯善而幽深,看向洞口边虎视眈眈的萤卡,再及不远处的斜坡石台上的独眼龙狮塔和大猫兽人……觉得眼角发烫。 【果然,心慈手软易招麻烦。】她握紧拳,转身回洞穴。 乌鸦祭师从她平静的神态里窥见到眉梢眼角的狠厉。 对气息敏感的他很容易猜到凰秋荻的气机转换是要杀死结仇的兽人。 他和凰秋荻这个小雌性在某一程度上有相似性,杀性隐在两人骨子里得每一个角落。一旦爆发,绝不会轻易收手。 凰秋荻是一个变异的雌性。她会给兽族大陆带来根子上的变化。 这种变化很难说清是好是坏,但是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乌鸦祭师也深切地理解到这个雌性存在的意义。 凰秋荻坐在一脸纯良的阿坝旁边,一捆木棍被削得没剩下几条。 幸好春天要到了。不然,乌鸦祭师不会允许这样浪费木棍,他会经常更换背后插在岩壁上的木塞。 阿坝偷眼旁边的雌性,低声说:“秋荻,你也给我制作一把弓箭吧。我会用它来保护你。” 凰秋荻头也不抬说:“你保护我?你的保护是将来和其他你顺眼的雄性共同享用吗?” 阿坝听不懂这类的反讽。 他仅仅是呵呵地笑着,乐呵说:“你若是喜欢我,我就做你的雄性。你喜欢谁,就让谁做你的雄性。” “如果下面那些兽人不肯呢?他们要共同侵……拥有我呢?”凰秋荻抬起眸看向阿坝,扯唇角说,“开春后,你就成年了。你也会加入他们的队伍,成为下面五个雌性的雄性。” 阿坝这才觉得她的话奇怪,不解地问:“这样……不对吗?” 乌鸦祭师突然插话:“你的观念是正确的,不对得是她。兽人的世界雄性多于雌性,每个兽人都有繁衍的权利。” 说到权利,凰秋荻就有话聊,而且她对乌鸦祭师的思想产生兴趣。 “乌鸦祭师觉得雄性兽人有繁衍的权利,那么雌性有拒绝繁衍的权利吗?” 乌鸦祭师冷冷地看向她,突然勾起唇角说:“你确实有伤害兽人的本事,但是你说‘不’的能力太弱。何况,整个兽世大陆就是这样的现状。 即使族群数量庞大的狮族、狐族、虎族、蝠族、豹族、蛇族、鹰族等十大兽族,都是这样的状况。 只不过,因为雌性的数量稀少,雄性兽人会制定更多的游戏规则来淘汰力量不强的兽人,获得更多地繁衍机会。” 凰秋荻真是无法苟同这个观点,觉得乌鸦祭师安于现状,没有革新的勇气。 她看向乌鸦祭师的幽深黑眸,冷静地说:“总有人会改变这样的情况,比方一个让全大陆都为之着迷的女人。” “呵……”乌鸦祭师好似听到笑话,背靠墙壁,轻松地说:“你以为这片大陆是靠美貌能走出去吗?美貌引来得是兽人的战争。 即使这个雌性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笼住全大陆的兽族首领。 但是,暗河下的激流依然在翻滚,只待某一日破土成洪。 那时候,这片大陆的悲剧也就诞生了。” 凰秋荻彻底理解下面的兽人为什么惧怕这位乌鸦祭师。 他不仅杀性足,而且理智、聪慧,更难得是目光长远,只不过面对兽人的无序,他无力去全面反抗。 这样的人应该很难融于族群。 凰秋荻愿意把乌鸦祭师称作是人,而不是下面那些兽人般的存在。 以乌鸦祭师的话来理解,穿越女阿娇带来先进的文明不假。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