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就帮你解了平一指的春宵。”任盈盈看向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男人。这人难受到打滚都不扑过来,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多像那个每晚路过某人的房门口,只瞧门缝下透出的光,就心满意足的人呢。 “不……你……嗯……出去。”林秋荻汗流满面,俊朗的脸上如敷成粉般红艳艳得似一个诱人的微红樱桃。 他怎么都想不通玩药这方面竟然会输给任盈盈。这不科学。 任盈盈瞧他这死倔的模样,直接转身宽衣解带。偶尔瞟向那个埋首被褥还在挣扎的男人,她摇着头换上绸缎睡衣。 梳洗过后,她又坐回床榻,这兔子似的男人已经在咬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都拽出青筋。 任盈盈温柔道:“秋荻……你在坚持什么?” 林秋荻的理智尚在,任姑娘下的春宵药的份量不重,但是怪折磨人。 他侧头从湿漉漉的发里去瞧她,唇瓣充血道:“嗬……嗬……我怕哪一天醒来,嗬……你我都会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今夜春风一度,还是来日有个孩子,我们都不管她?”任盈盈的眸光里透出怜惜,探手抚在他的脸颊。很烫,烫的人心里发酸发烫。 她舍不得道:“真不愧是你,秋荻。” 林秋荻瑟缩下,倔强地躲开她的手。 他连唇都咬出血,擦在红色的床单上,哆嗦手脚穿过任盈盈,跌跌撞撞向洗漱间跑去。 在盥洗室里见到水,直接扑进桶。不凉,他反倒还觉得热。 “呼……平一指,我跟你没完。”林秋荻懵圈的脑袋好受些,躺在浴桶里缓过药劲。他想起任盈盈得那句话:春风一度,还是有个孩子,谁都不管? ……这都是什么意思? 林秋荻缓了药性,从浴桶里出来。 他换好衣衫回到卧室,见一头乌发铺陈在床头,喜庆的薄被褥下耸一个小包。他轻轻地走过去,看向睡颜安静的女子,轻叹道:“是啊。处在我的角度,无关男女,只关责任。对不起,盈盈,终究是诉求者自己来选择。 何况,我也是真怕你说的事。” 林秋荻又在床头坐了会,替盈盈掖好被角才抱起多余的被褥上美人榻上入眠。 这一日折腾够呛,林秋荻也很快眯过去。 睡梦里,归海遥行走在一片浓雾当中,极其安静地穿过一帘白云。 她看到一个人形的银色团立在浓雾的尽头,被好奇心驱使上前。 银色的人形凝聚出银色的透明五官,惊得林秋荻张口就问:“你……是谁?” 银色光团的人形伸出银色的手,轻柔地抚在归海遥的脸颊。 他好似有话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但那触感却传进灵魂深处,惊得归海遥的魂体都在颤栗。 归海遥感受到自灵魂传递来的温柔,好似带着缠绵的诱惑。 这让她想起曾经在容秋荻世界里,闯入萧轶王龙数据海的感觉。当两个灵魂相拥在一块时,交融彼此最深的秘密时,透给对方的缱绻、理解,乃至最深的不可言说的爱意,可令人永世难忘。 失身间,归海遥喃喃道:“你来了……萧……轶。” 银色的光团伸出双手,扑向归海遥。 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自现实中林秋荻的身体深处窜升起来,睡梦中的林秋荻抱紧自己。 他好想好像要……要什么……羞于启齿。 “啊……嗬嗬……”林秋荻猛得从美人靠上坐起,擦把额头的热汗,发软的手脚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瞧见旁边的美人,吓得往后一缩…… “哎……”人直接摔在地上。 任盈盈施施然转醒,支棱起上半身,丝绸的内衣滑至肩下,露出半个身体。她看向坐在地上的林秋荻,毫无羞涩且微笑地打趣道:“大清早得怎么坐地上去了?” “我……你……”林秋荻撇开眼,又指下美人靠…… 【这么小的地方能不挤吗?往后一挪就掉了。】 “昨晚你着凉了,一直喊冷,我就给你送床被褥过来。结果,听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还把我抱住了。我挣脱不了,又困得很,直接上来睡了。”任盈盈撸把长发,拉起衣衫。 她整理完后下地来扶林秋荻。 林秋荻赶紧站起来,轻咳声。喉咙有点发痒,这是感冒的前兆。 【不对啊!】 “那个……我喊谁的名字了?”他小心地试探道。 “当然是喊我了。不然,我怎么肯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