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秦璃就看向纪衡:“要不王爷在前领头,亲自下去查看?以免将来吴将军真的发生了什么,王爷又将这桩罪算计到臣女的头上。”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秦璃,你,果真是好样的……” 纪衡早就被秦璃的连环计给打蒙了,整个人气的胸口鼓胀,但却又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现在,就算是知道吴庸的尸首已经落在秦璃的手里,他也无计可施,更别提毁尸灭迹了。 傅将军性格耿直,再度第一个站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道:“我相信秦小姐的无辜的,相信侯府的清白,这样,我亲自去侯府的地牢里转一圈,如果有人想要随着本将军一同去查看的,大可以跟上,王爷,您没有异议吧。” 纪衡看着一心偏袒秦璃的傅将军,又看了几眼欲要跟着傅将军一起下地牢查看的其他几位将军,除了发出生闷气的冷哼之外,他在当下,当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秦璃应该早就给自己留下了后手,早早地转移了吴庸和死士的尸首,这个时候侯府的地牢怕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狡猾多端的女人,到底还是低估了她的本事,竟然能让她先算一步,自己倒成了被她设计的一环。 傅将军看着冷着脸的纪衡,也不愿意再搭理这个心思深沉的皇子,直接带着其他几位将军和几名好奇之人下了侯府的地牢。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一行人就再度走了出来。 吴亮此刻还糊涂着,天真的奢望着侯府的地牢中当真有什么,以此也算是抓住了秦璃的把柄,让她再无计可施。 可没想到,傅将军一行人在走出来后,就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作证道:“诸位,侯府的地牢中的确是关押着几个犯事的人,只是这些人都是侯府中手脚不太干净,或者是身份存在可疑的侯府下人,至于吴将军的身影,本将军连半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不可能,昨夜吴将军明来了侯府,并在府中发生了意外,他的尸首怎么可能会不在侯府地牢中?” 吴亮着急的脱口而出,张望着偏院中的众人,睁大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与难以置信。 秦璃微微低着头,在听见吴亮将这番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嘴角就浮现出笑容。 等了这么久,这个蠢货总算是将她想要听的话说出来了。 果然,纪无川抓住机会,立刻质问起吴亮:“你说吴庸死了?你有什么证据?是你亲眼所见?还是他的死就跟你有关系?” 吴亮面对纪无川的质问,当场意识到自己的多嘴,整个人顿时哑口无言,“我、我……” 纪无川冷眼看着吞吞吐吐的吴亮,嘲讽的瞟向纪衡:“大皇兄,你身边的人真的是十分可疑呀,吴庸可是朝中武将,在朝堂上也是占着四品官职的,如今他的生死,竟然被你府中的一个下人随意说出来,他到底是在胡说,还是意有所指?看来今天吴庸将军的下落,还真成了一团谜了。” 纪衡几乎快要将口中的牙齿咬碎,恨不能一口哑药下去,毒死吴亮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此人满口荒唐,他的话自然是不能深信的,至于吴庸将军的下落,稍后交给京兆府尹姚大人去查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秦璃听着纪衡的话,也跟着表态,道:“我定北侯府与吴庸将军往日里也没有什么交情,今天之所以多次提起将军,也不过是被居心叵测之人栽赃陷害,为了自证清白,这才请了诸人来我侯府地牢做个验证,但有一句话我要提前说,我侯府虽说现在式弱,但也并非是谁能都能骑在头上随意欺辱的,今天诸位既然没有在我侯府找到吴将军的身影,那将来吴将军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跟我侯府没有关系,以后,如果有人想要再拿吴将军做由头来我侯府生事,还要劳烦诸位站出来为小女子做个证明,我侯府可不是闲的没事干的地方,谁都能随意栽赃陷害的。” 傅将军站出来道:“秦小姐放心,今日小姐所受委屈,我们都看在眼里,定会为小姐主持公道,进宫向皇上讨要个说法,至于吴庸将军的下落,跟你侯府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以后,京中谁家老人崴个脚,谁家后院死只鸡都要算到侯府的头上吗?若真如此的话,世间还有什么公理可言?” “我老傅今天就在这里拍着胸口保证了,今天的事我老傅从头到尾都经历了,将来谁要是再拿今日之事说词,我老傅第一个站出来为侯府说话证明,绝对不会再让卑劣小人算计侯府。” 听见傅将军的话,剩下的数名将军也跟着连声同秦璃道:“没错,秦小姐放心,我们都是人证,小姐与侯府所受委屈我们亲眼所见,断然不会再让小姐因今日之事再受到困扰。” 秦璃感动的朝着不断支持她的数名将军行礼。 她知道,几位将军之所以这般护着她,多是看着她父兄的情面,这些军中武将,虽说不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