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还是留府里替我处理内院杂事吧,前段时间病了堆积太多了。” 凤熙然直接对着景飒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顶着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即使会武,到时候出点岔子她怎顾不上? 倒也不是凤熙然心疼这个夫郎,主要是景飒的性子她也摸的差不多了,这人不多事也不惹事,处理内务很是在行,要是重新娶个不一定有这个用着顺手,她现在只当这个是最得力的手下。 “妻主难道不怕走了以后,凤后一道懿旨在下还是要跟在后面一起去?” 凤熙然一听他这话就一脸无奈,以凌羽那性子还真说不准会派男侍过去照顾她,哎! “行吧,随你,我可没多余精力照顾你,还有家里的事情交代好。”凤熙然不想对他多言,至于他自己想带谁去就随他了。 景飒听了这话松了口气,来时他还在思忖如何再找其他借口。 原来的凤熙然也许不用他多说一句就恨不得带上他,如今这个他总觉得哪里有不同,似乎不那么好说话? “那,奴家?”墨言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眼睛亮晶晶地瞅着凤熙然。 凤熙然被这小鹿一般的眼神给心软了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没办法,早朝前那痛苦她不想经历了,还是墨言用着顺手,也懂她的心思。 “飞霜,到时候也看顾些墨言,毕竟他身子还是弱些。” 凤熙然看着墨言因兴奋着急拿行李的背影,叮嘱一旁的飞霜。 “是。”飞霜看着那个身影嘴角也是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其他的男侍有些失落,有些一脸嫉恨地看着墨言,手扯着丝帕。 自始至终凤熙然都未曾起身,一直在吃着面前的银耳燕窝羹,也不知道去前线能否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用完膳,凤熙然踱步在她的府邸慢慢地欣赏她的那些杰作。 “哎,还没享受几日,就要远行,这奢华的日子又要离她远去了。”此刻的她真是心痛地快要落泪,总觉着自己还没享受够。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太女府啊! 哎,前几日那美男舞她觉着有进步还没欣赏够呢,她的佳酿啊! 当飞霜来启禀凤熙然要启程时就见到自家主子似乎有些沮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和平时那个张扬猖狂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主子是? “走罢,以后要好久不能见到母皇父后了。”凤熙然见飞霜来了,怕被她发现自己异样故意扯谎道。 听了这话,飞霜寻思您原来也很少见啊,可能主子是要离开了心里不舍吧! 出了府,墨言他们早已在马车旁等着凤熙然,后面还跟着禁军,凤熙然有些懊恼这些人怎么比她做任务的还积极。 马车晃晃悠悠即将出城的时候,飞霜在帘子边低声道:“主子,好多人在城门口附近围观,这是送主子?” “送我?”凤熙然有些诧异,难得的自己这么受欢迎?居然那么多人送她? 她好奇地掀开帘子,外面的确好多人,有普通百姓,还有太傅?太傅?她来干嘛? 凤熙然急急下车对着女太傅行礼:“老师这是?” “百姓们听说你要去抗灾,所以来送送你。”女太傅难得对着凤熙然一脸慈爱。 老师,您确定这些人是来送我的? 她可是看到百姓对着她神态各异,就刚才太傅后面那个她可是看着那人对她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听说皇太女要治水了,这败家玩意能行不,可别死那边去。” “你小声点,不怕太女听到治你的罪?” …… 凤熙然无语了,这些百姓是真不怕死的?当着她的面议论? “你输了,看太女没有驾十辆马车,快拿银子。” 什么?凤熙然居然听到远处有两个穿官府的在打赌,看看那喜笑颜开的嘴脸! 听老太傅絮叨了一会儿,凤熙然才回马车上,她叮嘱飞霜待会派几个人听听这些人对她的议论,她们在城外兰状元家附近汇合。 “我母皇没有给兰韵赐宅子吗?怎么会住城外?”凤熙然许是无聊,掀开帘子趴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听她讲八卦。 “兰状元还未受封是何官职,所以还未赐宅子。兰状元没钱在城里租赁房屋,所以带着夫婿和父母跑城外来了。” “啊,为何?”凤熙然一脸好奇。 “主子,你说呢?”凤熙然明显能感觉到飞霜的无语。 好吧是原身的锅,她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