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的还都是些废话。 “这一手妙啊。”几个老头看得眼睛一亮,根本不计较老王的嫌弃表情。 背对着楚殷坐着的棋手,在老王刚落下一子没多久,他指尖的黑子就落下了,然后刚才还一脸笑意的老王不笑了,锁着眉头,目光紧盯棋盘,手中白子又开始犹豫不决了。 最后老王又走了几步旗,站在周围的几个老人就开始摇头了,这一局老王输了。 老王盯着棋盘快速复盘了一遍,精神大震,“再来一手。” “不行,说好一人一局的,谁输谁下课。” “给我起开,你这赖皮王。” “嘿,说谁赖皮呢,还不是你们三个臭棋篓子太废了,看得我着急。” 四个老人跟幼儿园小孩儿一样,为了下棋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最后老王在另外三个的联手‘攻击’下,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让了座。 而这次上阵的老人,开局下得还挺利落,没多久就开始愁眉紧锁,然后不到半小时就认输了。 如此轮了一圈,终于又轮到老王。 楚殷看着,目光不由再次落在背对她的棋手身上。 下棋要久坐,所以他穿着厚厚的灰色羽绒服,戴了个有点旧的毛毡帽子,款式也相当有年代感,好似八九十年代人喜欢戴的,但看着特保暖。 手边小石凳上放着特大的保温杯,表皮旧得掉色了,在等对手想旗时他就会抱起保温杯喝一口,由于离得不远,楚殷都能闻到杯子里飘出的菊花枸杞味。 养生三宝,菊花,枸杞,保温杯,齐了。 楚殷坐得久了,手脚微微有些发凉,她从身后背着的小背包里拿出暖宝宝,揉了揉发热胆,刚要在脚上贴几张,一道略显惊讶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年轻人现在爱用的保暖神器?” 因为这道声音,原本看着棋盘苦思冥想的另外四人也抬起眼睛,用好奇的目光望了过来。 楚殷一抬眸就对上五张上了年纪,但表情很好懂的好奇脸。 尤其,他们看着她手上暖宝宝的视线,有点烫手。 “....要试试吗?”楚殷问。 “不好意思啊这。” “怎么用?” “我听说是贴身上?” “那不把皮肤烫伤吗?” 倒是最先发出声音的那位老者,看着楚殷说:“有多余的?没有就算了,我们就看看。” “有。”楚殷从小背包里掏出十几张暖宝宝,这玩意儿又不重,她随身带了不少。 “那一人来两张试试。”戴毡帽的老人笑着道:“谢啦,小朋友。” 好久没被人叫小朋友的楚殷:“.....不用客气。” 先示范了一下怎么贴,几位老人就各自撕开暖宝宝贴上了,很快热感就传到他们身上,久坐有些冰凉的腿瞬间好受很多。 “这小东西还真有点用。” “回头叫我儿子给我买点。” “麻烦,直接让小区那个小赵帮忙在网上买就行了。” 对面四个已经开始商量怎么购买了,楚殷给自己也贴了几张,抬眼就见毡帽老人还盯着她,于是她又递过去几张,“背后也可以贴。” 老人笑了,“谢谢了啊。” 楚殷:“.....不用客气。” “室内倒是暖和,可坐久了闷啊。”一老人抱怨道:“这天冷得太快了。” “再过一段时间可以冰钓了吧。” “要按照这个降温速度,下周就可以了。” “要不要约?” 老王四人突然又说起钓鱼了,老人退休就那几样爱干的,下棋钓鱼,遛狗逗鸟,养花种菜。 离这不远就有一片湖,很适合钓鱼爱好者。 “老谢啊,你去不去?” 带毡帽的老人摆手,“我下周不去,有事。” “行吧,下次咱们再约。” “来来来继续下棋。” 这时姓谢的毡帽老人转头看向楚殷,“我看你坐着看半天了,要不要来一局?” 楚殷:“我不会。” 几个老人:“?” 不会你看得这么起劲儿。 要知道,除了他们这种老头还真没几个年轻人愿意坐在寒风中,就为了下棋看棋。 于是接下来的对阵,几位老人边下边会说些围棋规则,其实规则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