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虞瑜贼拉无辜，“你就说，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甚至普格里斯冕下还亲自开口了。”
“你不是不信嘛！”
“怪我咯！”
钩吻深呼吸，又深呼吸，还是受不了。
让她直接面对老师，她都没什么惧怕。
但在光锥里的事情，都被老师看见了，钩吻真的要窒息了。
她不怕死。
真的。
她不怕。
但她不想那么狼狈软弱的自己被老师看见。
她宁愿死！
她当时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面对虞瑜这关就已经很艰难了。
但她还想着，反正只有虞瑜知道，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谁知道……
钩吻下意识仰头。
群星璀璨。
虞瑜抱紧她的脖子，“钩吻前辈你冷静一点啊！”
“你不会丢人丢的想拥抱群星吧？”
“你可是超级大猛1啊！”
“被刺杀围攻都不怕，还能怕这个吗？”
钩吻低下头，“还有什么？你一并告诉我吧。”
虞瑜想了想，“你大概也就骂了她几句，什么阿猫阿狗，什么丑东西，让她闭嘴之类的吧。”
“不是什么大事。”
她又学着钩吻的语气，惟妙惟肖的道，“我的光锥，要你多嘴！”
钩吻又要窒息了。
难得看见她这样的表情，虞瑜笑的都快打滚了。
她凑到钩吻耳边道，“放心吧，冕下最生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她现在还是很心疼你的，你都死过一次了，就算有什么错都盖棺定论了。”
“现在你只是个养老的钩吻！”
“加油冲呀钩吻前辈！”
钩吻看了她一会，“老师没有评价我？”
虞瑜无辜脸，“没有吖，有她也不会告诉我吖！”
“你自己问她呗！”
钩吻又凝视了她一会，“……你不许跟来。”
虞瑜笑容都消失了，“为什么！！！！！！”
“你卸磨杀驴！！！！！！”
普格里斯已经占领了钩吻的家，人影都没了。
钩吻磨磨蹭蹭的带着虞瑜走到家门口。
她冷酷的将猫一丢，从洞开的窗户精准丢了进去，然后用法阵将整座小楼笼罩，保证她出不来。
整理了一下情绪，钩吻才举步走了进去。
普格里斯悠然的靠在沙发上，“想好了？”
她总是一派悠然的。
钩吻将门关上，又将窗户关上，不让虞瑜有丝毫窥见的机会，气的她在那边喵喵鬼叫。
不用想就知道，她在用喵语加密骂她呢。
钩吻其实早就想好了腹稿，但此时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万千情绪在胸中汹涌，准备好的话语全卡在喉咙，她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普格里斯等待了片刻，抬头看来。
钩吻看着她的眼睛，唇角微动，“……老师。”
普格里斯也觉得意外，然后稍微点了点头，“还不错，没有立刻跪下认错，看来你也长进了不少。”
按以往钩吻的性格，她应该已经跪下认错，任打任骂了。
但当了二十年议长，似乎让她棱角更加分明，更有脾气了。
钩吻还是无言。
普格里斯抱着手，神色微冷，“你难道要让我自己问？”
普格里斯是温柔爱笑的，但更多的时候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她的身影并不算高大，也并没有任何怒气，嗓音都是一成不变的舒缓柔和。
那是只有足够了解她的人，才能感受到的薄凉。
钩吻定了定神，终于开口，“老师失踪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