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子的一句“仙姑出事了”打破了吕洞宾和司命二人之间的和谐气氛。这让吕洞宾心里一紧,当即问道 “出什么事了?” 看着吕洞宾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韩湘子诧异的看了司命一眼。 仙姑入狱不是一天两天了,近期天庭对中还有一股势力对延迟审判何仙姑的事颇有微词,天天上书玉帝要加紧处置。如此危机重要之事,吕洞宾回来后,司命竟然没第一时间跟他说吗 ? 看到韩湘子看司命的眼神,吕洞宾当即意识到司命一定有事向他隐瞒,目光立刻朝司命看去。 面对二人的目光,司命不仅没有解释,还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躬身作揖道 “既然韩上仙有事和君上商议,那小仙就不便打扰了,先行告退”说着,他低着头退后了几步,也未等吕洞宾的允许,便转身离开。露出了一副不愿意管他们破事的态度。这让座位上的吕洞宾及其的尴尬。 他了解司命的为人,司命不是无情之人,而现今这种状态,明显是不想让他管这桩事。 可八仙为一体,仙姑出事,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想到这里,吕洞宾让韩湘子坐到对面,替他斟了一杯茶道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韩湘子哪里还顾得上喝茶,言简意赅的说道 “仙姑血海出事那日,是现任归墟之主敖捩将她救回来的,归墟之主无召不得随意出归墟。因此被判了三十打神鞭之刑” “敖捩?就是那条跟穿山甲长得很像的应龙?”吕洞宾皱眉问道。 “对,就是那条应龙”韩湘子点点头。 “其实这事,说来也怪我。看着仙姑恢复了,我总想把这事告诉她。因为那应龙的龙珠还在仙姑这里,三十打神鞭之刑,没了龙珠的他不一定能受得了。哪成想我说了以后,仙姑就去了归墟,可等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被告知仙姑因斩杀执刑使被押入天牢。”说道这里,韩湘子懊恼异常,那样子十分的自责。 听了韩湘子的话,吕洞宾也十分的头疼。何仙姑对自己的情感他懂,天地之极的时候他们虽然将彼此的感情定义为“义”,但现下却又对自己萌生了情愫。可饶是如此,吕洞宾的心里也明白,仙姑对他的感情,是在道义之上,喜欢不足的状态。 但话说回来,何仙姑与穿山甲之间的情感纠葛就让人十分的看不明白了。本是一个心中有大义的女子,最后却偏偏拿起了那把穿山甲化身的伞。 吕洞宾不确定何仙姑对穿山甲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尤其是从归墟出来后,她总是愿意去南海的海螺屋。 穿山甲这个魔死了,敖捩这个应龙却出现了。这种情感转移到什么程度吕洞宾拿捏不准。不过就凭着敖捩一次次的舍身相救,看着敖捩受鞭刑,依着仙姑的性子,倒是有可能对执行使动手的。 看着韩湘子自责的样子,吕洞宾安抚道 “湘子,你也不必自责,敖捩怎么说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事不怪你。后来怎么样了?” 韩湘子整理了一下情绪道 “仙姑出事后,天庭有一股势力,经常上表玉帝,应以斩仙之罪处理何仙姑。而玉帝因感念八仙的功德,拖着不审,这一拖就是两个月。 近日,天庭上以此发作之人上书频繁,更是煽动群仙跪在凌霄殿谏言,再这么下去,玉帝怕也是要顶不住了。” 听到这里,吕洞宾气的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平日里皆是一群搬弄是非的文臣,杀敌平乱时不出来,斩妖除魔时没踪影,现在却出来搞事情” 韩湘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这两个月,仙姑在牢里,音信全无,前些日子,我们跪在凌霄殿外三日,玉帝才开恩让我去见了仙姑一面。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听到这里,吕洞宾皱眉问道 “难道,仙姑不是因为敖捩受刑,而斩杀执行使吗?莫非另有隐情?” 韩湘子点点头 “起初,我也认为是这样,可是仙姑跟我说不是,那天是敖捩受刑的最后一天,仙姑原是替敖捩挡了一鞭的。明明刑罚已经结束,可执刑使却又启动打神鞭朝他二人而来。仙姑这才用八成仙力阻挡,可当仙力接近执刑使的时候,他却扔了打神鞭,然后就被仙姑的仙力打的灰飞烟灭了!” “灰飞烟灭!”吕洞宾吃惊道 “不可能,就是执刑使仙力再不济,也不至于被打的灰飞烟灭。即便这执刑使真被仙姑所杀,肉身也是能保留下来的,一招便能让其灰飞烟灭,此事必有蹊跷”吕洞宾自言自语着,脑子里则飞速的寻找各种可能性。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