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被他用帕子拭去,他的脸上仍旧带笑,不过很是牵强。 他不停重复道:“没事的,没事的……” 看起来顾牵白这样子比她还要不正常,李溪之反拉他的手,“好了,我真的没事。” 被握住手的那一刻,充斥在黑眸中的迷茫瞬间被瓦解,“嗯。” 李溪之道:“不是给我杀了鸡么?我饿了。” 收拾好情绪,顾牵白浅笑道:“我这就去。” 亲眼目送顾牵白进屋后,李溪之“哇”地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 方才人在,忍得狠了些。 她捂着嘴轻咳着,生怕被里头的人听见。 心口堵的慌,喉间又泛着痒意,她独自一人悄悄地咳着,直到退缓了些,才方方止住。 李溪之这下能猜到栾玉是怎么死的了。 病死也是一种死,这系统还真是周到,给她体验各种不一样的死法。 默默擦掉嘴边的血,李溪之恢复成原样,若无其事地等待着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