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适当改变,你知道我一副墨宝多少钱吗?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谢时颂又哼一声,有成为气筒的架势。唐西妗默默后退,怎么还和她的报纸坊扯上关系了呢? 但崔祎安笑着拦住了她,在她拒绝的目光中,仍说道:“西荀,这是我为你找的帮手,你都能让正霖帮忙,他应该能通过你的要求吧。” 谢时颂睁大眼睛,“你你你,你们竟然是一丘之貉…不,定是祎安诓骗了你。” 崔祎安:“……” 崔祎安:“我怎么就诓骗她了,你对我偏见也太大了。唉,时颂,你真是让我伤心啊。” 没想到谢时颂长得很聪明,实际却呆呆的,看来之前没少被崔祎安坑。唐西妗忍笑,崔祎安的朋友差别还蛮大,比起谢时颂的一杆子打死,洛二现在还是被卖了仍叫好呢。 不过谢时颂来自简州,据说崔祎安的父亲在简州做过刺史,两家应该关系不差。简州也是上州,离梁州有五天的行程,却总是遭患,崔父便是因为治理有方才能升迁。 谢时颂不欲与崔祎安罗列他的罪行,崔祎安不要面子,他还要呢,“关于我为什么来晚……” 崔祎安揶揄地看了他一眼,谢时颂停顿片刻,坚持往下说。 唐西妗噗嗤一声笑出来,成功得了谢时颂一记眼刀。 谢时颂:“你知道我住在西市客栈里吧?今天早上我散步时见许多人朝东边走去,我就去凑个热闹。哪想到了一家叫做观俗堂的店,我到时东西已经卖完了,我看大家都以买到的书做凭证,换取阅读那件卖光的事物的机会。那店里书不贵,装得又很紧实,我就去买了一本,哪知一读就忘了时辰,等我读完才发现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唐西妗再次吃惊,这人竟然逛到她店里去了,那不知名的事物应该就是报纸。报纸卖的那么快?后面的人甚至要在店里一起看最后一份?也许是掌柜留了一份,这方法好,以后她多做几份在店里供试读,让更多人了解。 “那东西就那么有趣?你心心念念的菊赏都能抛在脑后?”崔祎安自然也猜出谢时颂说的是什么,他在唐西妗耳边轻语,防止她露馅。 唐西妗默默吐槽,你被讨厌是有原因的老板,怎么净捉弄老实人呢。 谢时颂看他俩交头接耳跟看傻子似的,“你俩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但提到那物件,他分享欲极高,“甚为有趣,据说三天后会新发一期,到时候我一定要去买。那东西前面的内容只能说中规中矩,我都已经知道,但最后的那个故事,我特别喜欢。不过我觉得还应该多添点调查的细节,只凭对话不好猜对。总之故事特别有趣,像脑筋急转弯,一个故事能延伸出不同可能,在谜主没公布答案时,答案未定,一点细节都能改变结局。我觉得那个故事不够完整,它背后一定有一套已经成体系的套路,真想找作者问问。” 看,侦探小说迷!你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呢,唐西妗保持微笑,她都不敢想以后会被怎么缠着问东问西。 崔祎安唔了一声,“你知道那东西叫做报纸吗?” “啊?报纸?对!我记得观俗堂好像贴着张告示,上面就写着报纸这字。啊?报纸?”谢时颂一惊一乍的,好似见了鬼,“报纸坊是做什么的来着?” “如你所想。”崔祎安抬脚走出园林,留谢时颂风中凌乱。 想通一切,谢时颂也不去埋怨崔祎安了,他紧跟着唐西妗,他可记得报纸坊是她的。 “西荀,你就称我时颂即可,你那报纸坊是做什么的?只生产报纸吗?你看我除了抄书还能做什么?都报纸坊了,就不能让我负责报纸的事吗?” 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唐西妗只觉脑子嗡嗡的,但她还记得推辞,“谢兄,我年岁小,不能乱了章法。” “哎呀,我问了那么多,你怎么净抓着不重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