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蔷眼泪汪汪地解释着。 慕容风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了,别说了,我想自己静静。” 他在屏幕前坐下,继续盯着那定格的画面,陷入了发呆。 宁蔷不愿离去,站在他身后,久久地注视着他沉默的侧脸。 忽然,她膝盖一软,像是重心不稳般地,突然跪了下来。 她一步一步地挪动膝盖,到了慕容风格脚边。 她抱着他的大腿,声音悲戚而又殷切的恳求: “风格哥哥,我为她做了这么多,你可不可以爱我?” 慕容风格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屏幕上的女孩,看都不看她一眼。 声音,也冷酷的不带一丝温度: “你做的这些,远远不够。” 宁蔷赶紧问:“那我要怎样做,你才能爱我? 你说,只要我可以,我都会去做!” 慕容风格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 “她现在过得不好,我没有心思想别人。” 宁蔷听罢,沮丧地垂下了眸子,悲伤逆流成河般的,将她整个淹没。 她像濒临溺水的人那般,在悲伤的河流中挣扎着,无助的张望着遥不可及的岸边。 慕容风格像是感受到她的悲伤,终于肯回头看了她一眼。 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 “我要写歌了,你出去吧,不要打扰我。” 宁蔷站起来,淡淡地说了声“好”,轻轻的离开了地下室。 慕容风格打开一个深蓝色的硬壳笔记本,拿起钢笔,开始写那首未完成的歌,《暗卫》。 刚才,就在他看着监控视频上林洛诗的背影,突然有所领悟,想到了几句歌词—— 暗地里我用命保护 原来只为 春风里你安好的离开 …… 宁蔷并没有彻底离开地下室。 她站在楼梯上,转过头,看着慕容风格写歌时专注的模样,想象着,他是在为自己写歌,幸福地弯起唇角。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把自己当成林洛诗,展开各种美好浪漫的幻想。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寒冷的冬天,几个富家女扒光了她的衣服,用绳子拴住她的脖子,让她像蜈蚣一样,在小巷里爬行。 她冻得瑟瑟发抖,眼泪流在脸上,很快就冻成了冰条。 她以为,只要爬到巷子的尽头,就能结束这场噩梦般的羞辱和折磨。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