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大石狮子的那家就是白将军府。” “谢谢,谢谢,小哥哥。” 玄七闻言谢过那小哥哥后,便高高兴兴的前往。 路过两条街后,果然望见一对大石狮子,上方明镜高悬,往下便是鎏金的白府二字。玄七走上前去,见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便喊道:“劳烦小哥通融一声,说是太清山玄七求见。”说出这话后,玄七内心是羞愧的,她已不在太清山了且师父们已宣称将她逐出了师门,如此这般还用太清山的名讳委实有愧师门。可她这样说是怕人家家门显贵不见她。 事实就是这般,两个士兵相互望了一眼,不耐烦的道:“小道姑,现在两位将军正在商议要事呢,没空搭理你。化斋的话,前面街口右转有家舍粥的铺子,去那儿讨吃的吧。” 玄七知道他们要商量的要事应是明威城战败以及接下来怎么报仇雪恨的事,但委实将她说成要饭的实在是伤她自尊,师父给的金银珠宝一布囊呢,她倒不用担心饥饱的问题。便将布囊里白皓辰的那枚玉佩取了出来,递上前去,道:“劳烦把这个交给白轩文大将军。” 其中一个士兵接过来瞧了一眼,立马恭敬的对玄七说道:“道姑,稍等,我这就进去通报。”话还没说完便跑进去了。 玄七果真一等,便见到有两位将军着急地亲自出来相接,他们的两鬓已是花白,但练武家的样子还是保持他们的体型矫健苍劲的,似块顽石。 “你是太清山的玄七?”有个人急急问出口。 玄七嗯了一声,便由他们带去了院中,刚才问她话的那个人玄七猜想应该是白皓辰的爹爹白轩文大将军,他的面色比另一个将军样的男子更加的憔悴苍白。玄七想,这不光是战事吃紧更是儿子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烦扰之痛吧。 刚落座,自屏风后又转出两个妇人由一群丫鬟们簇拥着,两个妇人皆用手帕擦拭着面庞,其中一个妇人迅速的环顾了四周,不见有白皓辰的影子便只紧紧盯着玄七道:“我儿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你哪儿?” 玄七起身,对着堂上的众人将那日白皓辰与她说过的话,仔仔细细的说给堂上众人听。 言罢,那个妇人似是站不稳,极度悲伤的晕了过去,令一个妇人将她扶住,轻唤了声:“嫂嫂。” “我这狠心的孩儿啊!怎就忍心舍了他爹娘?”说着痛哭不已,扶住她的那个妇人亦无声的流着泪。 “他在哪里?”玄七闻言抬头是白皓辰的爹爹,似是隐忍怒气的样子问道。 “这个?”玄七不知该不该说。她刚才的叙述中并没有说白皓辰在极北雪山隔界的狼焰洞。想了想,说道:“白皓辰师弟说他今生无缘尽孝膝下,你们的养育之恩他来世再报。” 听闻玄七这样说,那个妇人便惊呼一声晕了过去,一群丫鬟手忙脚乱的又是抬人又是跑出院中找大夫,玄七偷偷瞅了一眼白老将军,他的额上青筋暴起,左手拳头攥的紧紧的砰的一声砸在了桌案上,玄七吃了一惊,那个桌案竟被他一拳砸碎了一个大坑,细碎的木渣扎破了他的手,鲜血顿时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 “哥哥。”白轩武惊呼一声急忙冲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玄七闻言,这面目与白轩文有些相似的人便是白皓辰的叔叔吧。 “这个不孝儿子,我白轩文一生为国鞠躬尽瘁、肝脑涂地,他这不肖儿子竟然为了一只雪狼,就抛弃了家、舍弃了国。我白轩文光明勇猛一生、大义当先,没有这样不忠不孝不义的儿子。” “哥哥,人各有志......”白轩文瞪了他一眼,白轩武便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玄七见状,玉佩、话语都已带到,她自觉没什么必要再留在白将军府,再见他们这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实在不好上前搭话提告辞,便欲转身不辞而别。 刚转身走了两步,白轩武喊住她,道:“你是无花?” 玄七闻言惊异的回头,这人怎么知道她叫无花? 那人抬手摆了一下,似是示意玄七不要在意,道:“明威城,念明玉少将军最心爱的战驹银色汗血宝马三国之中只有一匹。更何况,昨晚接到念将军的书信,说你这般的一个孩子寻到后要护送你去明威城的。” 怕是念明玉知道她不辞而别担心她的安危吧,玄七心里想到。 “现在已过去三日了,信中提到你好似十日之内要去念风城见陈国公主的。要不,本将军派人护送你回明威城吧。” 玄七听闻下意识的摇头,那人见了,立马又说:“还是直接送你去念风城?”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可以写信回去告诉念明玉,念风城我自会去,只是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如果没什么事,我要赶路了。”玄七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时,只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