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也想……我靠等等,我之前吃;药膳里有眼珠,不会是他;吧?!呕!”
吕朔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捂着嘴干呕。
胡利则死死地攥着椅子手把,面色难看:“什么意思?‘受伤’阶段后不是应该还得经历个‘残疾’阶段,才会进入‘死亡’阶段吗?”
而电影中那个病人;言语,却在告知众人,他在经历“看见”、“触碰”两个阶段后,就直接进入了“残疾”阶段,再之后便是“死亡”阶段——他也确实死了。
“这两个阶段,说到底可以归为同一个阶段。”陈云转头看向胡利,“毕竟我们都是四肢健全;人,要变残疾,肯定得先受伤。”
萧斯宇拧眉:“是了……但这样一来,岂不是到了第七天晚上,我们就一定会进入‘死亡’阶段?”
他们也不能在第六天晚上就吃药,否则第七天白天就会直接进入死亡阶段。
白天死亡阶段还是药物副作用导致;,严格算起跟幻象没关系,护士在那时也没有保护他们;义务,鬼知道会是什么样;死法。
无论怎么安排吃药时间都不行,莫非这个副本真如那些日记里说;一样,根本没有通关方式?
吕朔比较乐观,他让自己不要太慌张焦虑,和萧斯宇讨论道:“你不要这样想,第七天白天我们就能完成最后一次治疗方案了,根据规则,那个时候我们;‘病’就算是好了,医生会给我们开病愈证明,或许第七天晚上我们即使进入了死亡阶段也不会死呢?”
“我觉得病愈证明他们要等到第八天早上才会给我们。”萧斯宇也不想说丧气话,但他真;无法盲目乐天,“因为你想想,柳不花那样子歩医生都能说他越来越像正常人了,还病好?我怀疑我们;‘病’根本不会好。如果第七天晚上我们死了,他第二天肯定会说:哦,原来是有病却装好想逃出医院呢;要是我们继续看到幻象却还活着,你第二天早上敢和他说你又能看到幻觉了吗?假设你敢说,他肯定又要说:哦,原来你病还没好啊?再来住七天院我重新给你治疗一下吧。”
吕朔顿时语塞,无法反驳。
“你们还能活到第七天晚上,我呢?”胡利竭力稳住自己脸上;镇定神色,可他紧缩;瞳孔已然暴.露了他;恐惧,“我比你们都少吃一次药,今晚如果不吃,我;下一阶段……就是死亡?”
陈云沉默着没有接话。
是;,他们来这;第一晚是能看见幻象,当晚所有人都没吃药,故第二晚,他们都能被幻象里;病人触碰;而第二晚除了胡利以外;人都吃了药,所以第三晚即昨晚他们;病情并没有加重,仍保持着仅能被病人鬼怪触碰到;状态。
唯有胡利,他在昨晚其实就已经是可以被病人鬼怪弄伤甚至是弄残;了。
只不过昨晚他们和护士参与者们进行了合作,在夜晚降临之际就吞服了入睡药,胡利根本就来不及撞见鬼怪病人,因此并未受伤。
他今晚若仍是如此,倒也不会受伤或是残疾,但问题就在于——今晚,他还跟如昨天一样拿到药吗?
通过这部纪录片所有人都明白,胡利已身处病情第三阶段,夜晚遇见他是很危险;,昨晚安全并不代表今晚没有意外,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搞不好会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林月呢?”
柿子要挑软;捏,胡利也清楚这点,他倏地扭头,目光在四周逡巡,找到林月;身影后才停下,盯着她谄笑道,“林月姐姐,我;好姐姐,您看昨晚咱俩合作;挺好;,要不今晚您再帮我次忙呗?”
“我、我……”
被点到名;林月猛然抬头,期期艾艾想拒绝却又不敢完全明说。
和她一块站在窗边;喻凤竹闻言把手伸到她身后,暗暗地捏了下林月;腰,提醒她不要傻乎乎地答应胡利;要求。
林月自己也不愿答应,可她有拒绝;权利吗?
她求助地看向其他护士,大家也仅仅是悲怜地回望她,无人站出来替她回绝,因为代替她出头就会被胡利缠上,遭殃;人便会改为自己,林月自己也做不出把别人拉下水;行径,所以支吾半天声音反而越来越小,就跟她越垂越低;脑袋一样。
胡利打蛇随棍上趁机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林月抠着指甲,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胡利见状长松一口气,欢天喜地跳到林月身旁不断夸她心善人美。
“我要再回心理医生办公室一趟。”陈云则和吕朔、萧斯宇道,“我去问清楚完成所有;治疗后病愈证明到底是哪天给。”
郎祺听到后就说:“这会儿医生应该下班了吧?”
陈云下意识道:“那就等明天再问吧。”
“不用等明天啊。”解青梅挽着郎祺;胳膊, “玛丽姑姑不是在导诊台那吗?问她也可以吧。”
陈云道:“也是。”
这种小事玛丽姑姑没理由撒谎,除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