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到沈豫已死,从其子口中得知少时家中曾有一位胡人经常出入,与沈豫密聊。阿玖连夜挖开沈豫的墓地,在棺椁陪葬品里找到一个胡人女子的画像,已派人在各地寻找。 “胡人女子……”林大夫当年被冠上的就是与回纥通信谋逆之罪,此事跟这个胡人女子肯定脱不了干系。 陆拾弋传好书信,就立刻返回海蜃楼。 锦瑟让手下人把张公子扔了出去,自己重新穿戴整齐,想回到一楼去见夏挽情,结果走回大厅,才发现夏挽情已经不见了。 “看来还是我魅力不够呢。”锦瑟转身准备离开,刚好撞上回来的陆拾弋,陆拾弋见夏挽情不在位置上,焦急的四处张望。 锦瑟看出陆拾弋的状态不对,赶忙凑过来。 “那位公子没跟你一起吗?” “姑娘可有看见我家公子走出去?” 锦瑟招来大厅小厮,询问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公子的去向。 “小的刚才看见他和张公子喝酒来着,后来还勾肩搭背的聊天呢,再后来就没见着人了。 但小的一直在门口站着,两位公子肯定没出去。” “张公子?” 锦瑟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是我们这儿有名的浪荡公子,昭武校尉张大人家的公子。” 陆拾弋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一个飞身跃起,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锦瑟转过身去,眼神落在了夏挽情桌上的酒杯上。 夏挽情喝了酒以后就感觉昏昏沉沉,听不清四周的声音,连视线也渐渐模糊,不一会儿,终于支撑不住,睡倒在桌边。 隐约中她感觉有个男人把自己扶了起来,以为是陆拾弋,就任由他搀扶着自己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把自己放到床上。 刚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面前的男人突然把自己强行掰过来,正面朝向他,并且她感觉到一双手正在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夏挽情一下子抓住那人的手,才看清眼前人并非陆拾弋,而是刚才在楼下撞了她的男人。 “你是谁?放开我!” 张公子一边覆上身来,想甩开夏挽情的手,继续解她的衣服,一边把嘴伸过去想亲夏挽情,被她别过头躲开。 “你一个女人来青楼,不是来钓男人的是什么?放心吧我可是这里面最有钱的公子哥,跟了我以后保管你有用不完的钱!” 夏挽情脑子又迷糊起来,手脚使不上劲,急得眼泪包在眼眶里。 “我不是□□!你动我就是找死!” 张公子喝多了酒,哪里听得进去,眼里心里只有眼前的美人。他抓住夏挽情的手,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一口亲在了她脸上。 陆拾弋找遍了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没有找到夏挽情,急得抓住老鸨的衣领,就想拔剑,锦瑟赶紧走过来,按住陆拾弋的手,示意他不要当众闹开,同时把酒杯递到老鸨面前。 “这里面的迷药是妈妈给张公子的,那妈妈一定知道他们在哪。” 陆拾弋走近几步,掐住老鸨的脖子,疼得老鸨嗷嗷直叫。 “在……在我房里。” 夏挽情被张公子亲了一口,恶心到无以复加,扯着大声呼救。 张公子没了耐心,索性衣服也不解了,直接抓住夏挽情的领口往下一拽,露出里面胸口锦缎白的肚兜。 “嘭”的一声,张公子身后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陆拾弋像一个黑面阎罗,出现在张公子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拎起来扔了出去。夏挽情坐起来捂住胸口,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锦瑟连忙跑过去抱住夏挽情,不停的小声安抚她。 张公子被摔得眼冒金星,伸手指着陆拾弋,刚说了一句“你们是谁……”,一股撕心的巨痛从手腕传来,他瞪大了双眼,才看清自己的右手已经被陆拾弋砍断。 “啊啊啊啊啊!” 张公子惊恐的站起来,想用左手捂住伤口,马上又被陆拾弋砍断了左手,双手的巨痛让他跌坐在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陆拾弋转过身来看夏挽情,见她衣衫凌乱,捂着胸口,又是心疼又是狂怒,转过身去,捏住张公子的下颚,一剑划瞎他的双眼。 “啊!啊啊啊!” 张公子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挣扎了几下,躺在地上不动了。 锦瑟拿出老鸨给的解药喂夏挽情吃下去,看她眼神逐渐明亮,清醒了过来。 陆拾弋走到床边,俯下身看她,被她一把抱住,搂住脖子大哭起来。 “呜哇哇哇哇!十一!十一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