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差人去寻两条狗,两尾金鱼,以及两只母鸡。 多寻一些动物来,待会儿实验出的结果也才更有参考性。 很快,这些动物被寻了来,秦淮让人分别将两条生息蛊投进狗笼,鸡笼和鱼缸里。 母鸡吃虫是本性,几乎一见到两条生息蛊,它们飞快张嘴,将它们吞吃入腹。 小狗不吃虫子,但看到有新鲜的活物出现,它们便立马好奇地凑上前,用爪子踩着玩儿。 两条金鱼则是自顾自地游着,对那两只生息蛊的存在完全未加理会。 就这样,能实验出结果来吗? 很快,大家就有了答案。 原本那两只母鸡活蹦乱跳,精神抖擞的,但在吃下了那两只生息蛊之后,不过须臾,它们就突然扑腾起翅膀来,口中也发出了有些尖锐的鸣叫,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它们的挣扎也不过几息的时间,很快它们便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秦淮的手下上前打开鸡笼,将它们拎了出来。 “死透了。” 众人的表情立时僵住,眸底更是盛满了惊诧与震撼。 两只母鸡吃了两只生息蛊,在几息的时间内便暴毙而亡,可见生息蛊的的确确有着非同一般的杀伤力。 那么,没有吃那 生息蛊的狗和金鱼应当会没事吧? 但很快,他们又被打脸了。 接下来抽搐倒地的,变成了那两条狗。 它们也出现了跟方才的母鸡一模一样的症状,只是发作的时间比它们晚,从发作到彻底咽气的时间也稍稍拉长了些许。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一致的,它们都死了。 它们压根没吃那两只生息蛊,就只是用爪子碰了碰,用嘴巴拱了拱而已。 即便如此,它们竟然还是被毒死了。 大家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两条金鱼压根就没有碰到它们,总应该没事了吧? 事实再一次证明,他们又猜错了。 没多久,原本还在鱼缸里缓缓游动的小金鱼慢慢翻了肚,彻底不动了。 三种动物,分别以三种形式接触了生息蛊,都无一例外地丧了命。 直接将生息蛊吞吃入腹的母鸡发作最快,且发作到死亡时间也最短,几乎没多久就死的透透的。 两条狗虽然没有直接把生息蛊吃进腹中,但它们却用爪子和嘴巴接触了生息蛊,过不了多久也丧命了。 最后,则是鱼缸里的两尾金鱼,它们与生息蛊虽没有直接的接触,但彼此同在一缸水中,生息蛊分泌出的毒液也可以通过水来 传递。 三种动物都死了,这足以说明,这种生息蛊的确并非寻常的虫子。 寻常的虫子最多就只是恶心人罢了,这种生息蛊,是要人命。 虽然目前做实验的是动物,但也没人敢亲身试验去验证自己能否扛得住它们的毒性。 秦淮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缓声开口,“大家都亲眼瞧见了?这种蛊虫的危害性乃是实实在在存在,绝非本王夸大其词。 既然如此,严攸宁当初的意外发现便该赏,且该重赏!本王并不觉得自己为她请功有任何问题,更不觉得皇上对她封赏又有任何不妥。 这便是本王对此事的交代,不知诸位对这个交代可满意?” 大多数人都无话可说了。 淮南王已经把事实摆在了眼前,并且亲自做了实验,大家也都亲眼见识到了这种蛊虫的危害,自然就没法再去磨灭严攸宁在这件事中的作用。 秦淮看向了蒙怀杰,对他单独发问,“你呢?你可还有其他质疑?” 蒙怀杰也已经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大势已去,大家对严攸宁,对淮南王已然有所改观了。 但是蒙怀杰却依旧不肯甘心,他还想要继续辩解。 “可,可这,这也没法证明它们 是蛊虫啊!” 他一口咬定这一点,秦淮望着他,眸光淡淡。 “就算这些不是蛊虫,但方才的实验也足以证明这些虫子毒性猛烈,会对大家造成潜在的巨大危险。 莫不是你以为这世上就只有蛊虫能害人?不是蛊虫,她的发现就毫无价值? 照你这么说,你对这些黑虫的危险性应当是毫无惧意,那不妨你亲身实验一番如何? 若你当真能大义凛然,毫无畏惧,且最后也的的确确是安然无恙,那本王便主动低头向你道歉认错,并主动上书皇上,让他撤免了严攸宁的恩赏。”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