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收为己用,就必须要把人调教好。 要调教人,就要按照规矩来。 不好好打磨,他们就改不了身上的劣根性。 秦淮面容微敛,多了两分严肃。 “本官不杀也不剐,只是,方才我们定好的赌约,你们得老老实实地履约。 第一,你们几人不守此处的规矩,不听管教,一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第二,从此以后,你们在这里,不再具有身份特权。 你们现在,就跟其他所有人一样,都是普通士兵。 他们每天怎么练习,你们就得怎么练习,做得好有奖励,做得不好,也需要接受惩戒,听明白了吗?” 蔡苑廷等人听得一脸绝望,但是也没人敢说什么。 谁让他们输了呢! 这么多人,都没能把秦淮打败,想想还真是够丢人的。 现在如果输了还不认,就更丢人了。 蔡苑廷咬牙,“好!老子敢作敢当,才不怕你!” 秦淮淡淡道:“现在,把你们的称呼改一改。 本官是你们的上峰,在上峰面前该如何自称,不用本官教了吧?” 蔡苑廷又被噎了一下,面色又来了个五彩斑斓,七彩变化。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不情不愿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属下知道了!” 秦淮又扫向其他人,其他人也都灰溜 溜地改了口。 不管他们究竟有多不情愿,但,他们的的确确是变得服帖顺从了。 亲眼目睹这一切变化的金卒长等人既惊讶,又失望。 这一群二世主究竟有多不可一世,他们不是没见识过,秦淮方才下了他们的脸面,他们应该要心存怨怼,狠狠大闹一场才对啊! 为什么他们突然间变得这么乖顺听话了? 而实际上,他们心中当然还是觉得憋屈丢脸,但他们心底里又是崇尚武力的,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将蔡苑廷奉为首领。 秦淮用武力将他们碾压了,他们心中觉得丢脸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生出了对强者的畏惧与臣服。 愿赌服输,也是他们标榜正气的一个标准。 如果他们连输都输不起,那就是孬种! 他们虽然是纨绔,但却不想做没有骨气的孬种。 所以,即便他们对自己输给秦淮还觉得十分别扭和郁闷,但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秦淮见他们如此,心中不禁又添了两分满意。 看来他们的品性的确没有坏透,若真的把他们收服了,便能更好的为自己所用,单是他们的身份,就能给他带来很大的便利。 秦淮心中暗自盘算,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露出半分端倪。 秦淮又淡淡道:“如果你们 对今日的这场比试还是不服,之后每一天,你们都可以找本官比试,只要你们能赢得了本官,本官就撤回对你们的所有约束。” 一次打不服,那就多打几次,打到他们彻底对自己服气为止! 这话,让原本蔫头耷脑的众人一下来了精神。 蔡苑廷直接脱口而出,“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在场诸位都可以作证。” 蔡苑廷当即就又摩拳擦掌起来,“那老……那属下现在就想比试!” 秦淮摇头,“现在不行。” “为什么?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你马上就要反悔?” 秦淮好心提醒,“因为现在,你们该打板子了。” 蔡苑廷&a;其他人:…… 突然就觉得菊花一紧…… 秦淮朝金卒长投去一记目光,“行刑吧。” 金卒长闻言,面上不觉露出了一抹为难的神色。 他压低了声音,“梁大人,这,这……他们毕竟……” 秦淮有后台可以依仗,但是他没有啊,真要他亲自下令督查行刑,以后这些祖宗怀恨在心,要报复自己怎么办? 秦淮看向他,音量如往常一般,没有像金卒长一般刻意压低了声音。 “他们毕竟如何?你有什么话便当众说出来,不必藏着掖着。” 秦淮的话让众人都看向了金卒长。 金卒长朝蔡苑廷等人看了一眼,犹豫一番,还是觉得应该在他们面前卖一个好。 金卒长控制着音量,恰好能让蔡苑廷等人隐约听得到,而远处的士兵则是听不到。 “梁大人,他们这次已经吃了教训,再杖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