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伸手,一把就将兰清笳的手握住了。 “笳儿,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微微的嘶哑,平白就添了几分异样的魅惑。 他的手心也很滚烫,霎时叫兰清笳有种被烫到了的感觉。 秦淮将她拉入怀中,嘴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 “你呢?有没有想我?”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耳廓上,让兰清笳整个人都有种微微的颤抖。 即便两人已经是多年夫妻,此时兰清笳还是禁不住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秦淮见她不说话,轻笑一声,“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喉头又微微滚了滚,正要有下一步动作,兰清笳又推了推他。 秦淮十分有耐心,以眼神询问。 兰清笳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儿子,声音低低的,“沐白还在……” 沐白虽然觉多,但他也不是睡得像死猪似的,他要是听到动静,定然会醒。 他醒了,定会哭闹。 秦淮却是轻笑一声,又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咱们不在床上,换别的地方。” 兰清笳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轰”地变得滚烫了起来。 以前,他们最是放肆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其他地方。 即便早有经历, 兰清笳还是忍不住羞得满脸通红。 都说久别胜新婚,这话委实不假。 秦淮像是饿极了的狼,面对自己思念许久的美食,吃得酣畅淋漓,痛痛快快。 生过孩子之后,兰清笳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了。 加上又隔了那么长时间,他只需要轻轻一个动作,立马就能叫她化作一潭春水。 即便羞于承认,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她也十分享受。 唯一让她难受的是,为了避免把沐白吵醒,她只能死死地咬着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尽数咽下。 偏偏秦淮却是生出恶念,她越是想要压着声音,秦淮就越是放肆,就喜欢看她硬生生憋着的样子。 那样的她,让他着迷,更让他沉醉。 直到后来,兰清笳的双腿都在颤抖,再也站不稳了,秦淮这才一脸餍足地鸣金收兵。 等把两人都收拾妥当,天色已经不早了,兰清笳眼皮发沉,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出声催促。 “你快走,快回去,不要被人发现了。” 秦淮恋恋不舍,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多留了。 他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又在沐白的小脸上亲了亲,柔声道:“小家伙,爹下回再来看你和你娘,下回可不要再往你爹身上撒尿了, 知不知道?” 沐白吧唧了一下嘴,算是回应。 秦淮握了握兰清笳的手,“你明日进宫,万事小心。” 兰清笳胡乱点头,“我知道,我有分寸。” 秦淮想着自己明日也会进宫,便也没有再继续多嘱咐,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兰清笳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心中微微升起一股淡淡失落,像是心口被挖了一块似的。 她长吐了一口气,这才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兰清笳生出一股微微的恍惚之感,就好像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兰清笳就知道,这不是梦,不自觉的,她的脸又红了。 红衣端着洗漱的水来敲门,看到兰清笳那含满春水的眸子,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神色。 兰清笳换好了妆容,又变成了那个样貌平平的景立群。 她先是抱了抱沐白,亲了亲他,然后才拿上自己的医药箱,出了门去。 慕容霏服了兰清笳的药,又按照她开的方子外敷,原本她一直都惴惴不安,担心自己的伤情复发,让自己再次忍受那痛苦的折磨。 但一个晚上过去,她的伤处没有半点异常,她终于睡了一个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好觉。 慕容霏对兰清 笳的医术便更添了几分信任。 很快,兰清笳就来给她复诊了。 难得的,这位刁蛮公主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 “景太医,本公主的伤要多久才能痊愈?” 兰清笳恭恭敬敬地答:“只要公主按照微臣的药方按时服用,按时敷药,大概二十天左右,便可结痂。” 若是以往,慕容霏一定会觉得二十天的时间太久了。 但她之前已经被这伤折磨得死去活来,眼下听到这个回答,她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