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没事吗?怎么受伤了?” 兰清笳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心里又不由得有些异样的暖意,嘴上却是不满地咕哝。 “不过一点小伤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娘亲便是被蚊子咬上一口,都要跟他爹好生撒娇埋怨一番。 这丫头怎么半点都不上道? 正有点惆怅,就听小丫头问,“你怎么样?身上受了什么伤?” 他身上的伤自然是不能叫她看了去,他便抬了抬右臂,“就是与黑衣人打斗时手臂被划了一道。 其他的……就是喝了太多水,都快成水壶了。” 说着他一脸揶揄地望着兰清笳,“我现在总算知道你学游泳时的 感受了,肚子委实挺饱的。” 兰清笳:…… 为什么没说上三言两语就要被他打趣? 他瞥了一眼桌上看着就十分苦的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现在水壶要变成药壶了。” 兰清笳见他那副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心中不觉微微乐了乐。 看喝药堵不堵得住他的嘴! 一番插科打诨(外面的人听了觉得是打情骂俏),兰清笳也便没怀疑他身上还有其他伤。 她想到前晚的凶险,迄今仍心有余悸。 “王爷……” 她刚开了个头,秦淮就无声地瞅着她,那眼神,无声胜有声。 兰清笳一时卡壳,在他那般注视下,面色终于一点点染红,然后慢腾腾地开口,有些生涩又有些不自在地吐出那个名字。 “雪臣……” 秦淮这才满意了,“怎么了?” 兰清笳极力压住心头的那股子异样,把自己要说的话继续说下去。 “那天的黑衣人,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 谈及这个问题,秦淮脸上的玩笑之色这才褪去,转而蒙上了一层沉凝之色。 “我不知道。” 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要置他于死地。 他在燕京城,碍了谁的眼,阻了谁的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