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回到马车上迫不及待将信的内容递给沈沅,“母妃你看。” 沈沅看完压低声音问道:“此事他们不知?” “不知,这是从望山城来的消息,但如今不知褚赵两家除了他们二人其余人是否知晓,但是就算知晓他们也不敢声张。” 沈沅冷嗤一声,“褚玉在我那姐姐严加管教下,好好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说变就变,还有那赵临川,原来他们二人竟是互换了身体。” “母妃此事万万不能声张,想办法将赵临川跟褚玉二人传回盛京城才是。” “你说得有理,回去跟你外公商议商议,且不知他们二人是何时互换的?” 沈沅说完沉思着,想要从原来的事中寻到个蛛丝马迹。 三月初十那日,褚玉尚且正常,后来被杨竹跟赵临川将人从她手底下带走了,紧接着后面没几日就传来圣上赐婚褚赵二人,互换的时间一定在赐婚之前,初十之后。 赐婚不过十四,短短三日,又能发生什么何事? 沈沅忽然想到,莫不是在那晚离开之后就已经互换了? 她留在褚家的下人跟她说过,十一那日早上是赵临川送褚玉回来的。 难怪,沈沅将全部事都捋了一遍,去望山城那一趟,为何褚玉有得惊杨穿叶之技,还能带兵剿灭山匪。 “若是如此,能拉下水得不止赵褚两家,甚至皇后都难逃干系。” 姜植登基以来,想来不许朝臣后宫搬弄巫蛊弄人之术,此等邪术,他们两家难以翻身。 就算是近臣又如何? 他姜植能顶住朝堂上大臣们的嘴么? 姜凌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把信烧掉,从脚踩灭地上灰烬,推开窗户,马车早已在路上摇摇晃晃行走,风从窗户吹过,卷起地上的灰,消散在风里。 边陲战事渐起,诡谲莫测的风也逐渐聚拢在那片繁华的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