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问题,不止一个人问了。
陈不凡无法解释。
也不愿意解释。
这是自己的秘密,不方便透露。
“你觉得哪里可以藏剑呢?”
陈不凡把这个反推回去。
“某人不是会算吗?
自己推敲一下又何必问。”
“如果推敲的出来,本姑娘又怎会问你。”
“呀,原来你的卜卦能力没想象中的那么强啊,小爷还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
“陈不凡,你也是同道中人,懂得其中之理,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情。”
“我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让你搜。”
陈不凡伸开双臂,任其所为。
“姑奶奶一个大姑娘,会搜你身?”
“那没办法了。”
“最后问一次,说不说。”
南宫笑笑失去耐心。
“小爷用一个动作暗示一下,再想不通,那是真的笨到家。”
只见陈不凡转过身,背对着南宫笑笑,弯下腰,撅着屁股,还扭了扭。
南宫笑笑此刻的模样怪异至极。
难道……莫非……
不可能!
怎么可能!
那里怎么能藏剑,不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而是长剑捅了个窟窿,了不得。
“猜到了没有?”
陈不凡似笑非笑。
“猜到了。”
南宫笑笑不知装知道,就是因为陈不凡的一句话,再想不通就笨到家了。
为了不承认自己笨的可以,南宫笑笑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摸摸心口不会痛吗?
这样糊弄自己。
“猜到了就好。”
陈不凡差点笑出声。
你猜到个锤子。
为了面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讲啊。
“把我鞋子丢过来。”
“自己来拿。”
陈不凡放在石桌上,转身去睡觉。
“我一只脚怎么拿啊,丢过来又不费事。”
“不会跳吗?
单腿跳,拿鞋子砸小爷,反倒让小爷再给你拿过去。”
“好比暗箭伤人,还有再把箭送到敌人手中的说法?”
“那不是傻,那是纯纯的煞笔。”
“比蠢驴三连踢的都严重。”
“!!!”
……
“夫君,听说咱们流水派来了贵客?
你还亲自招待了?”
一处房间内,一妇人在被窝里问道。
现在这个时辰已经很晚了,半夜三更。
按照世俗界来讲,大致在凌晨一点左右。
“何止亲自招待,流水派现在成了双圣门的附属门派。”
“夫君,详细给我说说。”
妇人坐了起来。
“这是一件好事。”
“你说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