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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伤逃跑(2 / 3)


......

隔壁屋内的大夫迷迷糊糊睁开眼,恍惚间似是听见女子惨叫声,转瞬即逝,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谢之珩心烦意乱地从床上坐起,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又说不上来什么原因。

他担心兰笤逃脱后会对秦空空不利,见夜里有人影从屋檐上闪过,他立即追上去,但人影已消失在夜空中,而消失的地方就在医馆旁,他立马唤来刘代木,翻墙进医馆搜索一番,却没找到人。

想到这里,他心头的烦闷更盛,忽然,窗户被风吹开,一股寒意窜进屋内,他猛地想起什么,和衣出门。

他熟练的翻进医馆,走到院内那间小屋前,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

他加重了敲门的力道,短促又急重的敲门声不但没惊醒屋内的人,反倒是将大夫吵醒了。

大夫嘴里嘟囔着走过来,“这一夜都是些什么动静,唉,连个安稳的觉都睡不成......哎——你怎么在这呢?”

谢之珩顿时有些尴尬,“我来找我娘子......”

好在大夫也没细究他究竟是如何进来,“诶?奇了怪了,你这么大动静,连我都吵醒了,你这小娘子怎么还睡着呢?难不成是睡沉了?”

谢之珩摇摇头,“她平时从不会这样。”

大夫也正经起来,着急道:“哎!莫不是白天用的药不妥当,晕过去了吧?你、你等等,我去......”

未等他说完,木门“砰”的一下被踹开,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屋内空无一人。

“不可能啊,你那小娘子的腰伤未愈,腿也用不了,怎么就能跑了?哎!你莫不是将她掳来的吧?我就说她的腰伤怎么那么奇怪呢,不像是普通女子......”

谢之珩仿佛没听见似的,直直走向桌子,上面摆着一封信。

他拆开信封,里头只有一句话:

南边战乱,不用顾念我。

大夫见他面色愈发凝重,只叹气,“哎,现在的后生啊,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谢之珩瞥见床边散落的竹罐,拾起一看,内壁被烧的漆黑,仍有余温。

大夫惊呼,“哎哟!这怎么行!”他指了指竹罐,急得跺脚,“她这是用竹罐硬生生将体内的淤血逼出,强行让双腿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重新行走。”

谢之珩感觉到一股寒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住了,指尖的微颤,“她的腰伤如此之重,强行治愈......会怎样?”

大夫发白的眉头皱在一起,“她所经受的痛楚,不亚于再受一次伤,唉,这姑娘对自己真狠啊,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病人。”

谢之珩紧紧攥着那个竹罐,指节发白。

能让她抛下一切离开,只能是兰笤了。

如果她真的是南谯公主,那她和云虔......便是当年云妃留下的那对双生子。

云虔布下如此大的局,为的不过是恢复南谯国,那么,秦空空得知真相后,定会去找他。

秦空空,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

次日清晨,刘代木接到了张泰的信鸽。

谢之珩想也不想,让他找匹快马,立即起程前往义戎郡。

刘代木这才知道,兰笤把秦空空带走了,刚想劝谢之珩莫要淌这浑水,后者已经翻身上马,笑着道有缘再会,并将李老头托付与他。

刘代木暗暗叹气,一个是在京城里养着伤的太子,一个是在南边打仗的王爷,皇帝来来回回病了几趟,眼瞅着是没多少日子了,现下朝堂动荡,外敌来犯,太平日子怕是没几天了。

送走谢之珩,刘代木转念一想,既然如此,就更应该享受当下才是,旋即回了府,寻自己妻女去了。

谢之珩赶到义戎郡时,已是一座空城,百姓都被疏散惟有军队驻扎在城内。

城门上,守城的将士远远望见城外一匹枣红色骏马正在奔来,正准备拦下马上那人,却见来人亮出一张腰牌,将士大惊,立马大开城门迎接。

“侯爷、侯爷您没事吧?这么多天没有您的消息,人心惶惶,大家都盼着您归来呢!”

谢之珩被守将围着,熟悉的感觉归来,“殿下呢?”

守将立马替他引路,“主帐里呢,崇觉此次来势汹汹,兵马都强悍不少,前几日交战,双方兵力接近,我们和他们打了个平手。”

谢之珩疑惑,“强悍不少?数月前一战,崇觉的将士远不及西夏将士强壮,怎的短短几月,就能打成平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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